天真,这是原则。”卫然道,“我有心机,却从不把心机用在朋友身上,这也是朋友们信任我的原因,如果没有这条原则,我跟那些不择手段的人有什么区别?那样的话,你也会看不起我吧!”
兰瑾瑜忍不住笑了起来:“是这么个道理,按理来说你这样的人会很纠结,又要变通又要坚定,很容易冲突,但是你似乎有自己的信条,不但不纠结,反而很豁达,这才是你最有意思的地方。”
卫然也笑道:“我的信条是‘执中行权’,执守中心原则,随时通权达变,原则与行动策略并不冲突。”
“好!”兰瑾瑜举起酒杯,“谢宇之事我绝不会再提,你也别往心里去。”
卫然点头:“我知道好歹,你也是为我考虑。”
当卫然与兰瑾瑜觥筹交错时,蜀山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两个人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为首那人,是个身穿一袭黑色剑袍的威严中年人,他面容肃杀而有威慑力,脸上线条冷峻,头发中夹杂绺绺白发。
他身材虽不高大,但浑身散发的威严气势与杀气,让人不敢逼视,仿佛巨人一般。
此人就是赫赫有名的玉京剑派大长老贺佐鹏。
“陆咏歌,你说的可是实话?”
陆咏歌跪在地上:“我哪敢在大长老面前有半句虚言?玄星阁传出来的流言是真的!敖瞬卿是真的弑父篡权!这不是玄星阁的诋毁,而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注:执中行权是孟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