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们对孔子的尊崇,可比这些佛教徒的信念更为狂热!”
叶知秋摇头道:“这是不同的!”
“怎么不同,你说狗屁佛法,佛教徒说狗屁儒学,难道只准你自己说?”
叶知秋冷笑道:“儒生拜孔圣没错,可是从不借孔圣敛财!这大江南北,多少和尚借佛祖之名赚得钵满盆满!烧一炷香得一百钱?某些人一天下来也就赚一百钱!你可看见哪个孔庙收如此过分的香火钱?”
卫然一时语塞,叶知秋说的情况确实存在,就连佛门正统白马寺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其他的野鸡寺庙更不用说了。
利用信徒的虔诚,香火钱有的养肥了佛门的蛀虫。
叶知秋淡淡道:“若是佛祖爱人,对人慈善,那么敬他也是可以的。只是这个佛祖,可真的曾给过穷苦百姓半分好处?这些寺庙,不纳税不事耕作,全靠吸血维持,真的对国家有什么贡献吗?他们除了索取之
外,可做过什么实实在在的事情?”
“所以,被神棍欺骗的人,就是愚蠢。”叶知秋冷笑着下了结论。
卫然没有说话。
叶知秋继续冷笑:“说话呀,怎么不说了,你不是能言善辩吗?”
卫然幽幽的说:“我不说话,不是因为你讲的有道理,而是怕我忍不住把你驳得体无完肤,你恼羞成怒拿我出气泄愤,那我岂不是弄巧成拙。”
叶知秋愣住,然后被卫然气笑了:“有趣有趣!我早知道你是个有趣的人,你这么一说,我倒非要听听你有何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