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果然是资本主义的走狗”的表情,摇着头,“你的心也太黑了点。”
“那你的意思是?”
城惠好脾气的听取太宰治的意见。
“让他们尘归尘土归土好了。”太宰治笑眯眯的说出了可怕的话,“人固有一死,或是早或是晚,而且你没有发现吗,那些审神者麾下的付丧神们,有着不容忽视的缺陷。”
“他们不是天生就拥有了感情的那种,你可以把他们看成是模板,在降临之初,所有本丸的刀剑都是一模一样的,从外表到性格,甚至连头发丝翘起的弧度都是。”
后来,这些付丧神跟在了不同的审神者身边,笨拙的开始了学习,这其中有着灵力的影响,更多的是来自审神者本人。
“他们更像是自己的审神者,一点点捏出来的人,换句话说,审神者就是刀剑的神。”
现在,他们的神要离开了,被丢下的付丧神该怎么办?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走了,你的付丧神……”城惠下意识的问。
“会疯掉吧。”
太宰治轻描淡写,“但撑下来的,一定能够成为优秀的付丧神,就是不知道活到最后的能有多少。”
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弱弱的举起了手,“我觉得……我们也不用走得这么极端,或许还有折中的办法呢?”
他不想一辈子都留在时政,但也不想彻底的与付丧神分离。
别的不说,要是妹妹白知道他们离开了就再也回不来,一定会抱着付丧神们哭得要晕过去,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他们两人早就和付丧神建立了如同家人一般的关系。
这是空和白,没有在亲生父母的身上所体会到的温情。
“也是呢。”
太宰治歪歪头,算是赞同了空的提议,“也许辉夜他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也说不定,不过我的建议是,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我们都是人,总会死去。
他的眼神淡漠。
“白应该在和辉夜大人打游戏,我去问问他的想法。”
空连滚带爬的往旁边的屋子冲去。
身后,太宰治用着甜腻的腔调问城惠,“你说要彻底的断绝和付丧神的联系,你自己做得到吗?”
城惠推了下眼镜,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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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辉夜大人,您要是有空的话过来坐一会儿吧,那俩人的交锋刮得我脸都疼,明明大家都是人,怎么他们就能在屋子里面放魔法。”
空和清彦哭诉,他现在愈发认识到自身弱小,无时无刻不想回到妹妹的身边寻求安慰。
“那他们有打起来吗?”
清彦边玩游戏边和空说话,“男孩子之间有了分歧,我的建议是打一架,打完以后分歧就会烟消云散,亲测有效哦。”
“你这是什么歪理。”空吐槽,“而且你怎么亲测,你走路都会吐血是忘了吗?”
“我本丸的付丧神都是这样。”
屏幕上出现了胜利的字样,清彦放下手柄,准备专注于对话暂时不打游戏,“说到底,他们两个都是感情淡漠且内心极为冷静的人。”
城惠还好一点,清彦能够看出对方是经过深思熟虑,作出了最符合当下情况的选择——他当然会因为与付丧神分开而痛苦,但城惠又清楚的知道,越是像他这种站在了高处的人,越是不能在这类事件上出现偏差。
上行下效,城惠不愿意自己变成他人口中的借口,进而让局面变得一塌糊涂。
“青花鱼君……他这个人的状态还是挺有意思的。”
清彦和空分析起了太宰治,“他的三观很大程度上是跟随心情,进行着随意的变动,有时候是个纯粹的好人,有时候又让你恨得牙痒痒——他仿佛是踩着细细的钢丝上面,做出各种各样的危险动作。”
“偏偏又掉不下去,谁要是担心他,反而会被嘲笑。”
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来,看样子他是被戏弄了数次,已经出现了心理阴影,“要不是青花鱼本丸的付丧神看上去还正常,我都要以为他家的刀剑是不是全员暗堕了。”
有这么一个令人糟心的审神者在,付丧神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别太同情青花鱼君的付丧神哦。”
清彦给了空建议,“物似主人型,他家的刀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说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青花鱼君的杀伤力,但总体来说,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作为外人的就不要太操心啦。”
“那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在不切断审神者和付丧神的联系下,如何让外界不知晓时政的存在,进而无法产生利用付丧神的想法……”
这对清彦来说是件难事,因为听上去就需要一些细微的操作,而现在的他,最不擅长的就是这点。
要找外援吗?
他算了算手上能够派上用场的人,惊喜的发现几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