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等着让我慢慢手撕你吧,臭渣男!”
得知那个臭男人在跟我交往的期间,傍上了一个有钱的富家女后,我立誓要对他进行百折不回的无止境报复。
我,阮萦筝,一名25岁的妙龄女子——最起码我自己这样认为。
我是个孤儿,从小跟随着爷爷生活,所以我一直勤奋学习,希望能通过考上好的大学后能找份稳定且待遇不错的工作,这样,就能给爷爷过上更好的生活。但在我23岁大学刚毕业那年,爷爷因病离我而去了。
目前就职于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行政部,已经有2个年头了,大学毕业从实习生变成现在的行政高级专员,虽然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我在工作上没有太大的抱负和规划,但求在积累经验的同时能赚取必要的生活费就行。
“萦萦,以后你工作了,赚了钱,别老想着给爷爷,你自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知道吗?”我一直记得爷爷临走前叮嘱我的那句话。
其实,他的意思是让我凡事别委屈自己。
渣男——岩宿,32岁的恶心男,刚认识时,听到他的名字,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竹”这幅淡逸清和令人迷醉的盎然景画,也以为他人如其名般淡雅沉稳。但现在,他就是一条被捆绑在岩石上,宿夜等待被五马分尸的狗公。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第一次的遇见,都让我觉得是他对我下了什么蛊虫。
那是我大四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学期,几个舍友都找到了实习工作,只剩下我还在为此发愁,那天,好不容易到了一家小物流公司进行面试。
“阮小姐,你的基本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稍后如果有进一步需要,我们人事部同事会在三天内联系你的。”
我面试的实习岗位是负责一些文件和档案整理,要求不高,个人感觉能成功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
“好的,谢谢您!”我有礼貌地点头致谢后,便起身离开了。
在楼下小巷子的角落里,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小动静。
“该不会是老鼠吧?”我当时心里想,也产生了些许的恐惧,但更多的是好奇,于是,我还是决定轻步慢慢走近。
忽然,眼前迅速划过了一个浅蓝色的身影,如闪电般,从我的身后闪现向前,目光所及是一个宽阔的后背,扑鼻而来是淡淡的植物清香,闭着眼睛感受一下,像是盛夏里塞萨洛尼基绽放的薰衣草——馥郁淡雅。
只见那个身影单膝蹲在那个发出响声的角落前。
我停住了脚步,这下才把那个身影看清楚。
他身穿深藏青色裤子,左脚弯曲着,左膝盖微微着地,脚穿黑色的休闲鞋;淡蓝色衬衣,手臂摆动时,能隐约看到衬衣下那健硕适中的二头肌;他侧着脸,白皙的脸上有笔直的下颚线,坚挺的鼻梁和粗淡适中的眉毛,乌黑的碎短发更显干净利落。
他纤长的手指把几张纸箱拨开后,露出了一个灰白的小脑袋——是一只小狗,看不出品种,只见它脑袋上的毛发都打结了。
“是只小狗吗?”我走向前激动且带着害羞地询问。
“是的,是只小比熊,可能是流浪太久了,太瘦了。”他转头对我说,对方低沉富有磁性声音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而他那俊朗的脸在我们四目相接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清香就像是魔法师手中的仙药——我的心沦陷了。
呸,什么仙药,那明明是巫师的毒药。
“看样子应该只有两三个月大,这么小就被抛弃,还好,我有根香肠,先不管了,先给它顶着肚子,要不是我们发现得早,估计它可能都熬不了今晚。”他边说边从他的电脑包里拿出了一根香肠,剥开包装,用手捏成小粒放在地上给小狗吃。
我伸手想去摸一下小狗,被他阻止了。
“先别碰,这种流浪狗可能会带有很多病毒,又或者你突然摸它,它可能会咬你。”
“它太可怜了,不能让它继续在这么流浪下去,那个。。。。。。那个,我能收养它吗?”我看小狗实在可怜,便心存善意。
“也不是不行,但我先看看它是否还有其他问题,比如受伤什么的。”他不顾小狗的肮脏直接举起小狗,然后全范围无死角地肉眼检查着。
“这样吧,我们先去宠物医院给它做个详细检查,我朋友在附近有一家宠物医院,如果检查没问题,你在考虑是否收养,你看行不?”
“呃。。。。。。”我有点迟疑,心想,这该不会是施展美男计的犯罪团伙吧?想拐卖良家少女,然后卖进小山沟?
他看了看我狐疑的神色,连忙解释道:“那个,我不是坏人,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可以自己去检查,你愿意在这等我吗?”
我当时还是有点迟疑,确实是害怕遇到思想不纯的人,但如果是在原地等的话,对我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
“那行吧,我在这等你。”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