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一回,脸颊上的泪痕显然已被擦拭过。
随即,她以滚烫的开水沏上一壶竹叶茶,跟着又为杨洛与赵山河各自斟上一杯,才落座在石墩上继续开口,“不久前,国师将我爷爷叫去了皇城修道院,刚好被送往消息的我给撞上,当时我也是出于好奇,并未表明身份,而当朝国师在经过再三思量后,也并未将我屏退,结果……就让我听到了他们俩之间的对话。原来经由太医院诊断,我爷爷居然已经大限将至,最多还有几月可活,是以,我才不得不来找你求助呀。”
说到最后,竟然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这一回,不禁把赵山河跟杨洛都给哭懵了。
按说南宫老侯爷在当年身经百战,受伤流血总是无法避免,那么落下陈年旧疾和病根,自然也是在所难免。
可是,如今这位老侯爷都已大限将至,你找一位不懂医术的皇子来求助,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许是也觉出了这二人都被自己哭的有些乱了方寸,跟着,南宫卿儿便又强压下心中悲痛,抽泣道:“当时,我本也以为我爷爷真的是命不久矣,可赵爷爷却让我来向你求上一颗丹药,说是兴许就能帮我爷爷度过生死难关,并且还将你已返京的消息告诉了我,然后……我这不就找到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