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忘死的去做这无用功呢?”
话到此处,杨洛故意放慢语速节奏,给对方留出足够思考时间,“你且不必回答,不妨让我来猜猜。假设你早在投效太子门下之前,就已是老二或老三的人,而这一场皇城暴动也早在老二或老三的运筹帷幄之中,事后就算被追查下来,到你这儿也定会守口如瓶。不过你可曾有想过,太子能坐在未来储君的位置上,那又是何等的精明睿智,像此等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能识破的伎俩,你认为太子又岂会不给自己留有后手?”
“你是说……太子早就给自己留了后手?”似是终于被某人的一席话点醒,廖捕快眉头深锁的不答反问。
杨洛讪讪一笑,笑的有点神秘与诡异,“在你们动手之前,太子和老二曾以进香祈福为由,同去过一趟隍城庙,并在同一间禅房里密谈了大半个时辰,结果次日一早,你们这边就按原定计划展开行动。如果换成我是太子,必定早已想好应对之策,说不定这会儿正在满朝文武面前自证清白,顺便再故意放出一些有迹可循的破绽和线索,如此一来,你觉得整个局势又会发生怎样变化呢?”
“如此一来,便会化被动为主动,反而将对手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廖捕快顿时幡然醒悟,然后,就那么肢体僵硬、心悦诚服的跪向了白衣少年,“杨白衣,素闻你和四殿下有着过命的交情,我若跟你说此事也与四殿下有关,你该不会置若罔闻,放任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