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坐车吧。”
“班长,刚刚乔晟宇说的人是……是谁呀?”
郁睿怔了下。
然后他觉得有点头疼。
这两年他已经尽可能地不去想那个人了。倒不是说有多不能想或者会难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谢黎的脾性,知道就像那人说的——那人总会回来的。
所以也不必想。忍不住的时候,他总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忍过去这么久,偏偏被乔晟宇提起来了。
而且只提了一句,只一句“他已经回来了”,就已经搅得他心生动摇,神思不属。
“太没用了……”郁睿轻嘲地笑了笑。
“啊?班长你说什么?”女生问。
“没什么。”郁睿垂着眼,“我也不知道,乔晟宇大概只是喝多了。”
“所以……班长你没有女朋友的,对吧?”
“……”郁睿隐隐觉得这个话题方向不太对,但是酒意至此,他一时还真不及平时的反应敏捷。
于是也没拦住那女生开口,“那我就说啦——我喜欢班长你已经两年了!……当然,我也知道我没什么机会,学校里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往往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但这句话我都憋了两年,现在终于能说出来,也已经很高兴了。”
女生攥了攥手,趁面前的男生还怔着,她一踮脚,快速地亲了一下郁睿的脸颊,然后转身跑上了路边的计程车。
车窗摇下来,对着车外还愣着的郁睿,女生快速地挥了挥手——
“班长,再见!”
“……”
车扬长而去。
郁睿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慢慢醒过神来。
他伸手摸了摸被女孩儿亲过的脸颊的位置,有些无奈地笑了下。然后郁睿抬起视线,轻眯着眼——
宽阔的大道上,车流来来往往,只是门外的计程车已经被他们班里的学生都打走了,一时之间,还真没看到一辆可以给他的空车。
郁睿没有站在原地。
他转过身,顺着人行道,慢慢往前走去。
最好醒醒酒,免得回去以后吓到小梨。而且吹吹凉风,说不定还能叫他这个被某个消息搅得一团浆糊似的脑袋清醒清醒。
……省得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情。
郁睿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撑着被酒意熏染得发木的身体往回走。
他下意识地走着熟悉的路,没觉察自己已经离开大道,进到没什么人的民巷区。
而酒精果然叫人迟钝。
在身后一阵恶风上来的时候,郁睿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丝毫反应,就被人反剪住双手,直接拖进了一旁黑漆漆的巷子里。
一声闷响,他被身后的人压到了墙上。
郁睿懵了几秒,眼神一惊,他剧烈地挣扎起来。
只可惜身后那人的力度大得可怕,郁睿几乎是刚有一点余地,就再次被狠狠地摁到了墙上。
老旧的墙面带着一点淡淡的湿潮的气息。
郁睿逼着自己镇静下来,他微咬舌尖迫使自己意识清明,“你要什么东西我给你就是了,你放——”
话未说完,贪餍而沉重的呼吸从他耳后贴上来,身后的明显是个比他高了半头的男人,那带着深沉的渴求和欲.望的气息慢慢舔.过他的耳廓。
“——!”
郁睿身影蓦地一栗。
酒意瞬间消散,郁睿咬牙准备拼死挣扎,然后听见耳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低哑声音满是恶意地响起:
“我不要东西,我只要艹你——行不行?”
郁睿的瞳孔蓦地一缩,“谢……”
那个名字尚未出口,他被人反钳住压在墙面上,一个粗暴的满是怒气和醋意的吻落了下来:“你欠亲?信不信我亲死你?”
郁睿尚未来得及开口解释,便已经被那人按在墙上不要命似的深吻起来,压在他腕骨上的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捏碎一样,连同那个吻都像是深得要烙刻到骨头上。
没一会儿工夫,郁睿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起来了。他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面前那人的吻,却只被压制得更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那人终于退开一点,郁睿像条被海浪扑上岸的鱼,软着腰腿靠在男人肩上大口地呼吸。
薄薄的汗湿了他的额头,黑色的碎发贴在他冷白的额角上,白衬衫解着两颗扣子,看起来勾人得要命。
谢黎咬牙切齿,眼神深得像幽沉的墨潭。他贴着少年的耳边,重重地吻咬着少年的耳垂:“这是你自找的,郁睿。”
“——”
郁睿被亲得七荤八素,被咬疼了下意识地轻哼了声想抬头,然后就觉得腰间一紧。
谢黎把人半提半抱在怀里,一副劫色的架势把人拖向巷子深处亮着灯的小旅馆。
店门被他猛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