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我跟她吵了几架,郁闷死了。”
南骞尧继续调着酒,一杯接着一杯。
冯正卿:“女人到底想要什么?怎么总是猜不透她们的心思?她们想要什么直接说就是了,还得猜,累死了。婚姻真是束缚,我现在都烦死了。”
“那就离婚。”南骞尧突然放下手中的酒瓶,重重撞在吧台上,双手撑在上面冰冷地说道:“离了婚就没束缚了,你也不用再猜你老婆的心思,不用再烦心了。”
“开什么玩笑,你自己离婚就得了,这婚可不能随便离的。”冯正卿就当他在开玩笑。
可对上南骞尧的视线时,看到那股子认真感,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敛起,“你不会说真的吧?”
南骞尧没有回应,继续调酒。
不知不觉搭,吧台上大半的位置已经被酒杯占领。
冯正卿单手撑着下巴,认真地问:“哎,说句实话,离婚之后你感觉怎么样?真的解脱了吗?”
南骞尧勾起嘴角,“当然,要不然我最近怎么玩的这么疯,憋了五年,当然要好好痛快的玩一场,潇洒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想到南骞尧这段时间随心所欲的样子,冯正卿真心觉得,离了婚果然畅快自在。
结婚有什么好?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束缚人性。
现在他只要一想到回家要面对自己老婆,他就觉得烦,这种烦也不是因为不爱老婆,实际上冯正卿还是爱着自己的老婆,但是想到那个女人总向他发脾气,总是挑他的毛病,他就觉得郁闷。
或许是他老婆不爱他了,才挑他毛病。
要不干脆离了呗?
冯正卿回过神,看到吧台上已经放满了酒,分成了七份,好奇地问道:“你调那么多酒干什么?”
突然,南骞尧拿着酒瓶和金属夹子站在椅子上,哐哐哐地将夹子敲在金属瓶上,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众人的视线聚拢而来时,南骞尧开口道:“这里有七个位置,七份酒,谁先喝完一份,我就送他一艘豪华游艇。”
全场安静。
南骞尧又补充了一句:“Ocean Majesty 140”
听到这个型号,全场沸腾了起来。
这可是游艇中的顶配,身份的象征,有钱都未必买得来。
南骞尧抬起手臂,看向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倒计时五分钟,开始。”
一时瞬间,许多人齐刷刷地冲到吧台前端起酒杯狂喝,毫无形象可言。
一共只有7个位置,后面的人挤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在旁边加油打气。
“哈哈哈。”南骞尧笑了起来,带着几分野性。
他转过头跟冯正卿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没有老婆的快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冯正卿看着和饿狼一样的众人,不要命的将酒往肚子里灌,有人喝不下,捂着胃要吐,可是为了游艇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他差点吐了。
*
凌晨四点,庄园所有参加派对的人都左拥右抱地离开了,那些喝的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起不来,吐的到处都是的,被南骞尧派人拖走了。
整个庄园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众仆人在打扫。
南骞尧也喝了不少酒,他摇摇欲坠地站在泳池旁,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忽然倒映出温以瑾的模样。
曾经,他和温以瑾在这里度假,那时他们俩结婚没多久。
“啊!”
随着一声尖叫,温以瑾被南骞尧一把推进了泳池里。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她在水中挣扎着。
下一秒,南骞尧直接跳了下去,将她捞起来抱在怀中。
温以瑾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扬起手用力打了他一下,指甲将他的脖子划出抓痕,她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我说了我不会游泳,你还推我下来,刚结婚你就想杀妻!”
南骞尧很少看到温以瑾发脾气,她像一只凶狠的小狼似的,还挺可爱。
南骞尧笑了起来,捧着她的脸,“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
温以瑾:“推我下来,再来救我,又当又立可让你玩明白了。”
脖子上的抓痕火辣辣的,南骞尧也不生气,“来,我教你游泳。”
“我不想学,我不会游泳,你让我上去。”
温以瑾往岸上爬,被南骞尧从后面抱住。
他搂紧了她的腰,“我教你,万一以后自己掉进水里,我不在你身边,你还能游泳。”
温以瑾:“只要你不推我下去,我不会掉进去。”
南骞尧:“万一是别人呢?”
温以瑾皱眉,“有这个万一吗?”
“乖。”他搂着她的腰,“很简单,放松就行。”
南骞尧将温以瑾的身体轻轻地托起,耐心地教她如何浮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