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了瘾。
沈先瞧着仲康,寻思这小子贪欲极强想得够长远。你爱听这样的天机?天机即为鱼饵,这样的天机我沈先张嘴就来,就是多说几句话的事。。
于是低声附耳说道:“你把帝位传给了你儿子,你儿子却没做几天帝君,不过你孙子历害,又把帝位夺了回来。”
“行了、行了,本仙不能再多说了,不可泄露太多天机会连累我受上天责罚,天遣可不是好玩的!” 说到此,沈先伸了伸懒腰,故作疲惫状。
仲康虽还想求仙问路,但看到沈先已显疲态也不好追答,连忙作揖谢道:“多谢上仙示下!多谢上仙指点!在下去给上仙准备沐浴事宜,亲自为上仙沐浴。”
“哎,哎,不必、不必了,本仙沐浴静修,凡人不可近。”沈先连忙拒绝。
仲康一溜小跑张罗去了。不大一会儿,他亲自带着众人抬着大木盆、提着水桶来了,往大木盆里倒进温度适宜的热水。
仲康恭请沈先道:“请上仙沐浴。”然后退下在外侍奉。
沈先长舒一口气,脱了尿臊裤头丢在墙角,白天差一点被砍腿、割命根,吓得尿了。
沐浴过后,仲康进来必恭必敬地说:“上仙请暂忍一时,待在下回去向我父亲禀明情况后再来接上仙。”
沈先闭目养神,装作满不在乎地说:“你们爱来不来,不过我可告诉你,没有本仙的帮助指导,你老爸是斗不过伯益的,你老爸当不上帝君,太康和你对帝君大位想都不要想!”
“是、是、上仙提点的是。”仲康哈腰拾起沈先脱下的臊裤头就走。
“哎、哎,你拿那尿臊东西干什么?”
仲康头也不回地说:“这,这东西很少、很少,我带回去研究研究再还于上仙。”
由他去吧!暂时衣食无忧的沈先还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令人震惊、混乱、难以置信的一天。
这边夏启和他的儿子们、宗佶正焦急地等待着,仲康回来向众人兴奋的说道:“父亲,那个人真是神仙!”
“仲康,你为什么说那个有偷窃、抢劫、奸细嫌疑的罪犯,是神仙?”夏启疑问,虽然他此时也希望这话是真的。
仲康用他的逻辑佐证他自己的话,“父亲,白天在庭院里围观的很多百姓说亲眼看见一个人从天上掉到伍叟家的草堆上。”
“监牢里的人应该就是从天上掉到伍叟家草堆上的人,天上下来的人,竟然没摔死,不是神仙是什么?”
夏启皱了下眉说:“仲康,连村民都知道神仙都是架着祥云下凡的,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又偷又逃,弄得如此狼狈?”
仲康为沈先辩护道:“也许这个神仙有不为人知的故事。父亲,他已向我透露天机,说您不但很快就能接我禹帝爷的班当上帝君,还说父亲的帝位能子子孙孙传下去!我们正可好好利用这位神仙,此事难道不是天注定吗?”
“真的?我也有份?”太康急问。
“是,大哥,上仙说父亲当上帝君后,你将来也能接父亲的班当帝君,然后我、我们夏家的江山就会子子孙孙传下去。”当着太康的面仲康没敢说他当不了几天就轮到自己当帝君了。
太康一直对父亲看重四弟不满,刚才还对仲康说的话产生怀疑,现下他的态度急转弯马上与四弟统一战线,道:
“父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把他按刑律办了,剁足、砍头对我们没有丝毫好处,不如把他请来为坐上宾,万一他有大用呢?我们不是对后天的事毫无办法吗?可以让这位神仙出出主意?”
“对、对,大哥说得对。父亲,那上仙还真是对我明言相告,说,没有他的相助,父亲很难战胜伯益当上帝君。为了我们夏家子子孙孙都能当上帝君,请父亲三思。”仲康也极劝说夏启。
夏启老成持重,他对天上掉下的贼子——沈先竟是神仙还是不敢轻易相信:“仲康,他那件东西拿来了吗?”
“拿来了,拿来了。”仲康从怀里拿出沈先的尿臊裤头递给夏启,夏启接到手里熏的差点呕了出来:“快拿去让下人洗洗!”
仲康连忙拿回裤头出屋,他没叫下人,自己亲自把它洗干净拿了回去。
今年是沈先的本命年所以穿的是红裤头。夏启和见多识广的宗佶对沈先的红裤头仔细查看。宗佶对红裤头是又摸又掐、又扯又拽,最后竟一用力“呲啦~”一声把红裤头撕开了口。
夏启吃了一惊,问:“师博,你把它扯坏干什么?”
宗佶略尴尬,装作镇定摇头晃脑地说:“哎呀,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今日方得见啊!”
“师博,你确认这是天上的东西?”夏启兴奋地问。
宗佶肯定地说:“没错,你看看它这艳丽的颜色,你摸摸它这滑爽的感觉,你再看看织成它的材料,细若蛛丝,这是咱们人间能够制造出来的吗?”
“这么说,师博也认为他可能是神仙?”夏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