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章首先说道:“各位大族长,我们祖上乃黄帝的车正官,跟随黄帝板泉战炎帝,逐鹿战蚩尤,立下了汗马功劳,黄帝为此封我祖上于这寒地,传至今日才有我们有寒氏部族的繁荣。
现在我们部族出了寒浞这个逆子,他到处惹事生非败坏我们部族的声誉,大家看看应该如何惩处他?”
管央抢先说:“首领,各位父老兄弟姐妹,都怪老夫我平时对寒浞管教无方才使他顽劣不经,我发誓,今后一定对这个逆子严加管教,让他痛改前非,如他再不悔改我打折他的腿!”
“逆子,快给大家跪下!”他把寒浞踹倒跪在地上。管央在有寒氏部落是大家族势力不小,他以为别人会看他的面子再次原谅儿子。
“管央族长,我们已经多次给你儿子改过的机会,他改了吗?前几天他跟我儿子打架吃了亏,竟偷偷上房把我们家的烟筒用草堵住,害得屋内我生病卧床的老母差点被烟呛死。”
“不能饶过他,他前天还把我女儿弄伤。“
”他偷我家的鸡去河边生火烤熟吃,被我抓住还不承认,说是野鸡。”
“这混小子是屡教不改没救了,再放过他真是没有天理了!”
巴章拍板:“管央族长,他今天惹得祸实在是太大了,竟敢谋害当今禹帝的儿子钦差大人,我再不严惩他无法向朝廷和州牧大人交待,我决定:
开除寒浞有寒氏部族的族籍,把他驱逐出部族地境,以免他再惹大祸连累我们有寒氏部族,大家看怎么样?”
“我拥护首领的决定!”
“我也拥护,早该如此了。”
“拥护、拥护······”
众口一至,管央老泪纵横对寒浞说:“儿啊,老爸也救不了你啦!你走吧,到外面一定要学好啊!”
寒浞起身拍拍屁股就走丢下一句话:“此处不养爷,只有养爷处,走了!”
夏启在兖州还没巡视完,朝廷传来官报说河洛地区发生了大洪水,河水决堤冲毁房屋无数死了不少人,执政伯益让夏启立刻去河洛地区赈济灾民、巡查河防。
夏启接到官报后拧眉不语,沈先问:“大人有为难处吗?”
“伯益的用意分明是想看我们父子的笑话。”
“他想看你笑话?”
“河洛发生水灾他伯益从朝廷直接派个官员去赈灾巡查不就得了,他偏偏调我去,就是因为我父帝是以治理九州的洪水为最大功绩、得万民称颂舜帝才把帝位禅让给他的吗?
河洛地区又地处豫州,我担任豫州牧多年,现在我大儿子太康又是豫州牧,伯益调我去不是看我们父子笑话是什么?”
“大人不想去吗?”沈先问。
夏启道:“救灾如救火,我想给伯益打报告,让他就近直接派官员去河洛赈灾,比我从兖州绕道快得多。”
沈先摆手:“大人,不妥、不妥。”
“为何不妥?”夏启不解。
沈先解释:“大人,你已经知道伯益存心不良就更应该亲自去灾区,争取变不利为有利,要是伯益派个亲信去灾区,他一定扩大事端进一步抹黑你们父子。”
夏启醒悟:“对啊,神仙参谋真是深谋远虑不同凡想。好,我们立刻启程去河洛灾区。”
河洛灾区专管河防事务的河伯府里,胖得像皮球似的河伯郎仓得知朝廷派禹启的儿子钦差夏启来赈灾巡察河防,他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地上滚来转去,这可如何是好啊?
死了这么些人,钦差夏启要追究我河防失修之罪可是要掉脑袋!他原配夫人也急的毫无办法,新娶的美女小老婆洛嫔讥笑他:“瞅你个熊样,就这么点事把你吓成这样。”
“哎呀嫔嫔,你不知道,这个夏启可不像他儿子现在的豫州牧太康吃供。他当豫州牧时我就想接交他、几次借故给他送大礼都被他回绝了。
那时我这个河伯虽然比他的州牧官级稍低一点、却不历属他管辖道也罢了,现在他是钦差大人专门来赈灾视查河防,水灾死了这么多人是要追责的,他治我个河防失修大罪、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洛嫔仍不以为然说:“老爷,你把这河伯的官给我当,我不但能把事摆平,而且还能招财进宝。”
“嫔嫔,河伯是朝廷命官,归管水利、营建的司空大人直接领导,我哪有权力转让给你。你要是真能为我摆平这件事,你就是我的活祖宗,我把你当牌位供起来,以后一切都听你的。”
“真的?”
“绝不失言。嫔嫔,快告诉我如何应对钦差夏启?”
“老爷,我现在就让你答应,我帮你摆平此事后,你得立我为正牌夫人!”
“这、这~”郎仓瞅原配夫人无法回答。
他夫人救夫心切竟痛快地答应了说:“洛嫔妹妹,你要是真能帮老爷把钦差大人应付过去,我情愿把河伯夫人的位置让给你,我回乡下老家安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