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乖乖小妈你帮我得到帝位,我就立你为后,如有违誓就让我帝位不得长久,郁郁而终。”
“太子我信了,来吧。”
太康经常夜里去宓妃寝宫苟合,虽然威逼利诱买通了她的侍女和护卫,但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偷情的事还是传到了帝后耳中。
张贤妤高兴的很,这件事让夏启抓她们俩人一个现形,就足以让他废了太康的储君大位!
张贤妤把熊昆找来商议此事,熊昆还是认为现在发难为时尚早,帝后的儿子还没生出来,废掉太子,朝臣们一定说使夏启从另几个儿子中再立太子。
只有帝后自己生下儿子,才是废掉太康储君位的最好时机,张贤妤从其言,对宓妃与太康的事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不管。
启帝隔离女色静心养病,张贤妤给他开的药方对症有效,二十多天他的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又强忍几日,掐指算了算已经是二十九天了,还差一天就一个月应该没事了。
启帝下床出了屋,直奔帝后住的屋子,他心里对张贤妤着实感激。
帝后张贤妤正在屋里与枝儿、叶儿说笑,她的包袱胎儿丢在床上。她嫌整日带着它装孕妇太辛苦,所以只有外出时才带上它。
“帝君驾到!”门外传来侍卫的高喊,张贤妤吓了一跳,再想把包服胎儿安装上肚已然来不及了,她从地上蹿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想在被子的掩护下把包服安装好。
枝儿和叶儿冲到门口拦住启帝:“参见帝君,奴婢们接驾来迟请帝君恕罪。”
“起来吧,我的病好了,来看看帝后。”
“启禀帝君,帝后身子重,困乏睡了,请帝君过一会再来吧。”
“睡了?那不是还在动吗?是不是肚里的胎儿闹腾了?”启帝把枝儿、叶儿扒拉到一边走进屋来到床边,张贤妤吓得不敢动了。
“爱后,是咱们的孩子闹腾了吧?我来摸摸他就老实了。”启帝坐到床边伸手要揭被子,张贤妤吓得尖叫:“不可以!”
“怎么了爱后,我是孩子的父亲摸摸他怕个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张贤妤死死抓住被子。
“为什么不可以?你给我个理由。”启帝狐疑。
张贤妤脑瓜急转弯还真编出了理由说:“帝君,臣后问你,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已经有五个儿子,还没有女儿,我当然希望有位小公主了。这跟我要摸爱后的胎儿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是仙女下凡与你真命天子怀的孩子、他在我肚里的感知能力特别强,帝君要是一模,胎儿就知道帝君你喜欢女孩,他为了讨好你就会变成女孩生下来。
臣后可不愿意他是女孩,帝君答应过我,生下儿子就改立他为太子的,我一定得让他是男孩。”
“这是真的?我不信。”
“怎么,帝君,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吗?臣后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帝君的病一个月能好,这不就好了么?帝君,臣后累了要休息了,你快去帝妃那乐合去吧,帝妃这一个月也憋闷的很啊?”
“好好,遵爱后之命就是了。”帝后让他去爱妃那玩乐正对启帝的心思。
启帝去宓妃住处,也把宓妃搞了个措手不及,因为太康在她屋里。
太康以前都是晚上偷偷往宓妃屋里钻,今天他算到老爸被帝后关禁闭只剩最后一天了,明天父帝出关一定粘住宓妃难分难解,他再想沾宓妃的边就难了。
他忍不住大白天就借故来与宓妃厮混。
门外一声:“帝君驾到!”把屋里的宓妃三魂吓掉两魂半,太康也是吓得魂不附体,他反应还挺快掀开床帘吱溜钻到了床底下。
启帝走进屋一见宓妃情欲奔涌,揽她入怀:“爱妃,我想死你了!”
宓妃手脚发软还没缓过神来:“帝、帝君,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还有一天吗?”
“爱妃,你的手这么凉?脸上还出这么多的汗?是想我得相思病了吧?”
“哦,是、是。”
“传医正官来给你看看吧?”
“不、不必了,帝君一来臣妃的病立刻就好了。帝君,屋里太闷,咱们去御花园散散心吧!”宓妃想把启帝引出屋,让太康逃脱。
爱妃在怀,启帝忍了一个月的情欲止不住地暴发:“爱妃,先别去外面瞎游逛了,我要与你欢乐,让你舒服!”
他不容宓妃再说,把她按倒大动起来。
太康在床底下难忍难挨地祈祷:父帝啊,你轻点,别把床造塌了把你大儿子砸死。老爸,你这劲头比我还猛,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
启帝病体初愈,房事很消耗体力,不一会他就老实了,躺在宓妃身旁迷糊休息。
宓妃把手伸到床帘下摆手,太康战战兢兢地从床下爬出来,他不敢站起身,贴地爬向门口,一边爬一边回头瞅“咚”地一声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