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坐上了帝君的龙椅,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早已恨得牙根痒痒的熊昆,朝堂群臣里没有熊昆:“司士何在?”
执事官回奏:“启禀帝君,司士差人来告了假,说偶感风寒,病卧在床不能上朝。”
太康冷笑说:“有病?我看他是有心病吧,二弟,你去把他给我抓来!”
元康去抓熊昆空手而回:“大哥,熊昆不在府里,已经不知所踪。”
“畏罪潜逃了?真个奸滑无比!传令九州通辑捉拿逃犯熊昆,活的死的都有重赏!”
接下来太康与群臣商议办父帝的丧事。
司徒宗佶首先发难了,他曾是夏启的师博,虽然总爱挑毛病,但是对启帝绝对忠心,太康兄弟闯帝后寝宫,帝后指责太康毒害启帝的事已风传朝中他岂能不疑:
“帝君,先别匆忙给先帝发丧,我们臣子都想弄清楚,先帝为何突然驾崩?”
“这个~父帝是突发恶疾归天。”
“先帝是突发恶疾归天的?什么恶疾?臣子们听说先帝是被人毒害?”
太康恼怒:“胡说!父帝是乐极生悲突发恶疾,医正官已经确诊,你们不要听信别有用心的人造谣生事!”
宗佶仍不依不饶:“那就请帝君传医正官上殿,以正事听。”
太康无奈只得传来医正官,医正官上殿只能给太康打证实说启帝是突发恶疾而亡。
宗佶叫真:“医正,先帝是突发什么恶疾竟然这么快不治身亡?”
“这个、这个嘛~”
医正官瞅太康,太康曾暗令他必要时向百官作证,说启帝是突发恶疾而亡,并没有明确指示他说是突发什么恶疾,百官中有不少都是明医理的,自己编错了以后漏了馅那罪可就大了。
太康气急:“医正,你老糊涂了吗?你当时诊断先帝突发的恶疾是脑瘫、心衰无法救治。”
“对对,是脑瘫心衰,无法救治、无法救治。”
宗佶更加怀疑:“帝君,先帝归天,我们臣子们理应去瞻仰遗容,与他告别才是。”
“是啊帝君,让我们去瞻仰先帝的遗容告别吧?”大臣们都随声附和。
太康哪敢让大臣们去瞻仰父帝的遗容,夏启是被他和宓妃毒害死的脸色青紫,大臣们要是看到父帝的遗容还不闹翻天,他又不能断然拒绝宗佶的合理要求,只得搪塞说:
“这个么~诸位大人不要性急,父帝突发恶疾归天,一切毫无准备,待我安排好丧事,自然会让你们去瞻仰父帝的遗容。”
按下葫芦起来瓢,耿直的大司马彭伯寿也开口了:“帝君,臣听说你要把先帝后给先帝陪葬,先帝尸骨未寒,这么做也太不道德了吧?”
太康气急败坏道:“妖后迷惑先帝,迫害母后和我们兄弟罪不容恕!
要不是她鼓动父帝办什’庆典,父帝也不会乐极生悲而亡,让她为父帝陪葬是罪有应得!”
还有大臣想说话却被历正(宫廷专管观星像和历法的官)義和喝止;“诸位大臣,为臣夜观天像,帝星坠落,紫薇星东升光耀九州,太子即位帝君此乃天意,你等指责非难新帝是何居心?”
義和搬出了天意,封住群臣的嘴,解了太康的围。
太康帝回到后宫紧急把几个弟弟招来密商,除了武观远在流放地,元康、伯康、仲康都来了默不作声,不但群臣起疑,他们心中也很怀疑,父帝脸色青紫明明就是中毒的症状。
太康沉下脸问:“怎么,你们也要看我的笑话吗?”
伯康不自然地说;“哪能呢,帝君大哥,有什么事请吩咐,我们照办就是了。
“怎么应付那些倒乱的臣子稳定朝纲,你们给我出出主意!”
仲康左右权衡,如果联合大臣们追查父帝死因真相,借以扳倒太康,自己倒是有可能当上新帝君。
可是,大哥既然敢对父帝下毒手,他就已经准备好了,太子卫队已然掌控了前朝后宫,他现在是新君,我跟他翻脸,很可能马上就被收拾掉!
只能先顺着他以后再寻机会,想到这些仲康开口了:“帝君大哥,这事好办,现在熊昆潜逃,司士空缺,你可以先整顿朝纲,然后为父帝办理丧事,一切自然顺利。”
元康:“帝君大哥,把不听话横蹦乱跳的大臣都刷掉,换上咱们兄弟你想干什么都行。”
太康:“老四,你真是智多星,给我解决了大问题!”
朝堂上,太康帝大刀阔斧地整顿朝纲任免大臣,任命義和为司士,责令年事已高的宗佶退休,把自己的老丈人、比宗佶还大两岁的后稷请回来担任司徒。
又以彭伯寿讨伐东夷时受过伤,不适合担任军职为由赐给武圣侯荣誉称号、去职去休养,由右将军印庸担任大司马。
太康的任免令让满朝官员噤若寒蝉,他们都明白,谁再敢提出异议轻则丢官弃职,重则性命不保!
几个弟弟本以为帝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