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的母亲结合生出了我们俩伟大又英雄的儿子。鼓掌!”俩儿子拍起了巴掌。
“好儿子,是我的良种。”
这天寒浞编个事由没上朝,在家传授俩儿子武艺,过午他准备睡一觉好好休息,晚上去胡妃那消遣。
寒浞还没睡屁大工夫就有家丁来报:伯因大人派人传信说,武罗大人的夫人病逝,众官员都去吊孝。
武罗的老伴病病歪歪的早该死了,同为朝廷重臣礼节上是应该去吊孝,那也不用急,现在养精蓄锐是最重要的,别影响晚上的床战。寒浞还想睡,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忽然他一跃而起,也许武罗老伴死了是搬走他的机会!
寒浞去武罗府吊唁,离府门不远就看见两个家丁从府里架出个人丢在大门外,他停住脚步让随从去打听是怎么回事,随从回来报告:
那个被拖出府门的人是武罗府里的一个老家丁叫武九,他嗜酒如命,多次因喝酒误事被武罗责罚,他仍不悔改。
今天府里办丧事,他喝酒偷吃祭祀供品被发现,武罗因夫人死了心情不好,一气之下要打死他,多亏伯因大人来吊唁劝说,武罗才把他狠打了一顿驱出府永不再用。
寒浞命随从:“你们俩跟着这个人,到没人的地方把他给我弄到隐蔽处藏起来,好酒好肉地侍候着我有用。”
寒浞进府吊唁,跟武罗客套了几句,无非就是说:武大人节哀顺便,尊夫人已功寿圆满,飞升天堂享福之类的话。
在武府走完过场寒浞出来去接见那个武九,武九疼的呲牙咧嘴还嘴不闲手忙活、不停地啃烧鸡喝酒。
寒府的家丁见主子来了对他喝道;“武九,这是我家寒大老爷,你的酒肉都是老爷所赐,还不磕头谢恩!”
武九要给寒浞磕头,寒浞扶住:“免了吧,你身上伤重不必多礼。”
“老奴多谢寒大人体恤,哎呦,疼死我了。”
“武大人德高望重,我十分敬重,他死了夫人也不应该拿你这个下人出气,怎么能对你下如此重手?快去找个好郎中来,给他治伤。”
武九感激涕零对寒浞诉起苦来:“寒大人,老奴从小就跟着我家老爷,四、五十年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就是爱喝点小酒,老爷就把我打成这样,真是无情无意!”
“武大人不过是在气头上,等他消了气就会接你回去。”
“寒大人,老爷说了,把老奴驱出府门永不再用,再看见老奴就把我的腿打断。老奴求寒大人赏口饭吃吧,老奴已无依无靠无家可归了,只要寒大人收留老奴,老奴愿当牛做马任凭你驱使。”
“武大人怎么能翻脸无情,你侍候了他一辈子犯点小错就把你打成这样抛弃街头不管?
好吧,我最见不得可怜人,就收留给你一口饭吃。不过我手下的人都对我绝对忠心,我让他们干什么绝无二话,就是让他们抹脖子他们都不会眨眼,你能做到吗?”
“能做到、能做到,老奴发誓:今后一切都听寒大人的,要是违背承诺天打雷劈!”
“那好!你就在这里安心养伤,我让人侍候你,酒肉管够,用你时就来找你。”
“谢寒大人恩典。”
寒浞在后羿的两个王妃间淫乐随便,比较起来还是小狐狸精胡妃让他迷恋,在她那里的时间比在洛嫔那多得多。
老相好洛嫔心里不平衡,她知道媚惑男人她比不过小狐狸精,要想把亲亲拉回来就得帮寒浞做他最想要的,那就是他说的第一步扳倒武罗。
洛嫔绞尽脑汁总算想出了办法,她派人去找寒浞来商量,派去的人回来报说寒大人去胡妃那里了。
洛嫔亲自去了东宫闯进了胡妃的寝室。
胡妃正在寒浞怀里缠绵,洛嫔冲寒浞发火:“亲亲,你真陷在小狐狸精身上离不开了?我请不动你?”
“哎呦洛妃姐姐,你管我夫君叫亲亲,那他管你叫什么呀?”
“他管我叫洛洛怎么了?”
胡妃用纤指刮寒浞的脸问:“夫君,她叫你亲亲,你叫她洛洛,原来你和她的关系比咱俩还亲近啊?”
“那当然了,小狐狸精我告诉你,我和亲亲睡在一起的时候你可能还没出生呢,你这个小狐狸精才勾引上我的亲亲几天就叫他夫君直不要脸!”
“你时间长怎么了?你已经是残花败柳还死皮赖脸地黏乎我的夫君不放?”
俩人大吵起来,寒浞吓坏了:“俩小干妈,消停消停别吵了行吗?你们这么胡咧咧想让咱们仨都死吗?”
洛嫔见寒浞怕了得意地说:“亲亲,你想不让我吵,就跟我回去,我有要事相商。”
“好好,我跟你去就是了。”
“你敢!不许跟她去!”
寒浞哄胡妃:“王妃,她找我可能真有要紧的事,要不然也不会亲自找到这里,我去去就回来。”
洛嫔把寒浞弄到她的宫里,寒浞拉下脸:“洛洛,你今天有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