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弗郎姆,仿佛就像是某个触发器。
在千丸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古安生却是突然变得漠然起来了,身上那种有些癫狂混乱的气息也终于消失,甚至就连莫妮卡也终于感受不到古安生脑海里那混乱的思维。
一切,仿佛都归于平静。
真正的心如止水、心无杂念。
但古安生的气势却也是变得炽烈起来,就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
“我可不是波尔弗郎姆。”古安生突然开口了,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起码,我还能够清楚的形成自我认知。倒是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是暴虐之皇!”
“呵。”古安生嗤笑一声,“你已经被‘神性人格’彻底扭曲了认知,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最大区别。”
千丸的脸上,露出残虐之色,整个人的气势也变得凶厉许多。
“战争、烈焰、暴虐,本质上都是有一定的共同处,只不过烈焰和战争、烈焰和暴虐并不像战争与暴虐那般有那么强的直接联系。”古安生摇了摇头,“波尔弗郎姆早就已经陨落了,被努阿芭杀死了……”
提到努阿芭这个名字时,千丸的眼里明显流露出了一抹惊忌的神色,虽然他的眼神隐藏得非常好,但却还是被此时的古安生给捕捉到了,很显然基本继承了暴虐之主神性人格的千丸,已经获知了不少的诸神秘密,甚至因为被神性人格所扭曲,此时的千丸真正担心的自然就是如今那位已经成为七正神之一的努阿芭。
为什么?
因为暴虐之主的前身,可是掌握着【斗争】的战斗职能,他才是真正的第一代斗争之主。
结果,却是被努阿芭和索尔菲斯给阴了一把,直接丢失了【斗争】里最关键的战斗职能,只剩下【暴虐】的神性——当然,后来努阿芭也没落得好,她随后
就被自己的从神索尔菲斯给坑了一把,导致【智谋】分裂成权重更大的【智慧】与权重更低的【谋略】这两个神职,之后索尔菲斯按计划夺取权重更大的【智慧】,直接把从神的地位一改,成为和努阿芭平起平坐的主神。
而当时,努阿芭也同样掌握了【斗争】神职里权重占比更大的【战斗】,于是在【谋略】的争夺上,愤怒的努阿芭便依靠不讲道理只讲物理的手段直接把索尔菲斯按在地上摩擦,但获得了【智慧】神职的索尔菲斯当然也不是那么没用,所以最终还是从努阿芭手上抢走了【谋略】的大部分占比,形成了全新的神职【诡计】。
努阿芭无奈之下,只能将【战斗】与剩余的部分【谋略】结合到一起,化作了【战争】神职。
虽说后面,努阿芭和索尔菲斯两人已经反目成仇,但在针对【暴虐】这方面,两人却是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过有意思的是,总喜欢偷偷摸摸的阴【暴虐】一把,甚至最后导致【暴虐】陨落的索尔菲斯,在【暴虐】的印象中却是个废物点心。祂更怕的其实是动不动就直接带着神国打上门的努阿芭,因为对方是真的不讲道理,最后硬生生的把暴虐之主的心气都给打没了。
不过古安生认为,暴虐之主其实是个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受虐狂。
因为祂最后竟然差点成为努阿芭的从神——如果没有索尔菲斯的从中作梗,说不定这还真的能够成功。但总而言之,就是索尔菲斯在其中花了不小的力气,不仅没让暴虐之主成为努阿芭的从神,还让两人的关系更加恶劣,最后更是成功的让努阿芭杀死了暴虐之主。
只是,在努阿芭杀死暴虐之主后想要夺取对方的【暴虐】神职时,索尔菲斯又跑出来坑了努阿芭一把,导致努阿芭最终
没有抢走【暴虐】神职,无法让自身的【战争】彻底升华完善,最后不得不亲自降下化身,借用【战争】神职里为数不多的“智慧手段”忽悠着厄里夫这个凡人跟她一起去谋夺【烈焰】神职。
然后在成功之后,自然就是把厄里夫给一脚踢开了。
所以从关系谱上来说,【暴虐】与努阿芭是强联系,【烈焰】与努阿芭也是强联系,但【暴虐】和【烈焰】之间就没有任何直接联系了,双方唯一要扯的关系就只能是通过努阿芭形成了弱联系:都是受害者身份。
但烈焰之主波尔弗郎姆已经死了,只是他还残留了部分神性在【命焰】里,这点神性力量就是被认为是波尔弗郎姆子嗣的焰灵了——当然,实际上并非如此。但神明的族谱可不是按照生理学的意义来区分的,他们更多是按照神性关系来区分,所以焰灵是当初烈焰之主波尔弗郎姆分出来的部分神性,所以将焰灵认为是波尔弗郎姆的子嗣也没什么毛病。
就如同现在以“暴虐之皇”自称的长刀堂—千丸一样,他已经被暴虐之主的残留神性扭曲了认知,将暴怒之主的身份错误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现在被扭曲得还不是特别厉害,所以只是以暴虐教会的教皇自居,试图以这个身份建立全新的暴虐教会,开始重新聚集信仰之力。
不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