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人生性好妒,小心眼,占有欲强,根本见不得一点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样子,若是哪天……”梅砚抬眼见到元朝正满眼笑意地听自己讲话,只觉更加晦涩难言。“假如你后宫里那些妃子来找我麻烦,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到时候如果嫌弃我是毒妇,尽管把我赶出宫,反正我也不一定非要留在这宫里。”
“那可不行,你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深宫里面吗?”元朝凑到梅砚耳边低语,“亲了我,你可是要负责任的。”
梅砚不禁气恼,“无赖。”
元朝面上恢复郑重的神色,“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嗯。”梅砚被元朝的话打动,笑着点点头。
元朝拥梅砚入怀,两人倚靠在一起。
后面站着的数名宫女、内侍虽然眼观鼻鼻观心,目光难免不被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所吸引,神色各异。
接下来几日,梅砚住在正阳宫的偏殿里面,时不时来看望元朝。
这日,元朝正在吩咐几个宫人去处理事情,梅砚缓步而来。元朝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侧。
梅砚依言坐下,“看你这几日好像很忙的样子。”
元朝笑道:“在准备迎娶你的事情,忙也是幸福的。”
梅砚也笑起来,“能够嫁给你,我也很开心。”
元朝:“哦对了,宫里向来是容易谣言满天飞,你一概不用理会,只有我给你讲的话才是真的,其他人和你说什么都不用相信。”
梅砚似懂非懂的样子,习惯性点点头。
元朝:“这会儿有空,我带你去宫里其他地方逛逛吧。”
梅砚笑笑:“好啊,这几天待在正阳宫里,我都快要闷坏了。”
元朝和梅砚两人手挽着手信步走在御花园里,园里春花繁盛,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梅砚像只花蝴蝶一样闻闻这一朵,又嗅嗅那一颗,好不快活。元朝站在不远处,望着她笑得十分温柔。
没多久,御花园里又聚来了一帮元朝后宫里的花花朵朵,这些嫔妃都装作也是来御花园赏花的样子,见到元朝纷纷上前来行礼。而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胆子大些的直接拿眼上下扫视梅砚,胆子小些的也在不动声色的偷偷打量着这位圣上身边的美人。
宁昭容:“早听闻陛下带进宫来一位姑娘,想必就是眼前这一位吧。”
萱美人:“果真生的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姿,我等姐妹见了,当真是自愧弗如,怪不得陛下将这位姑娘藏在正阳宫里,都不带出来和众姐妹相见。”
慧昭仪:“陛下既然喜欢,何不将这位姑娘收入后宫,和众姐妹一样名正言顺地伺候陛下,岂不是更好?”
兰贵人:“就是说啊,让这位姑娘没名没分地待在正阳宫,也太委屈她了些。”
梅砚倒是从始至终神色淡然,未有起伏,元朝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元朝:说够了没有?
众妃嫔见元朝似有动怒之意,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再有一言。
元朝:“我看以后朕如何做事,都要你们来指点一番才好。”
众妃嫔一齐跪下:“嫔妾不敢。”
元朝挽着梅砚的手,带她绕过几个叽叽喳喳的妃嫔。梅砚又回头看那些人一眼,正撞上那些妃嫔恼恨不甘的眼神,梅砚神色未有波澜,默默转回头,笑着和元朝一起离开。
永桂宫里,一个宫女附在楚恬耳边低语,楚恬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楚恬神色愠怒:“陛下竟然对那个不明来历的女人这般好!你可看清楚了,她到底长什么样?”
小悦:“奴婢看清楚了,寡淡的很,不及娘娘您明艳照人。您放宽心,依奴婢看,陛下也就是一时被那小妖精迷了眼而已。”
“你懂什么,陛下从来不留恋美色,这些年,他来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是人来一趟,也不过是坐坐就走。”楚恬冷冷瞥一眼宫女,“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宫人,背后都在嚼些什么舌根。”
小悦低下去头,“奴婢从不敢妄议圣上是非,从未参与过这些事情。”
楚恬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我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有多大本事。”
又是一个上朝日,元朝身穿朝服端坐于龙椅之上,气势凌云,殿内百官整齐恭谨地排列着。
元朝:“这几日有个传闻想必你们已经听说了。”
殿内百官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元朝:“朕心意已决,众爱卿不必再劝。这实乃喜事一桩,朕希望众爱卿可以与朕同乐,不要做些让朕扫兴的事。”
御史大夫王潜出列上前,“陛下,万万不可,后宫之事不仅是陛下的家事,更关乎着国体,望陛下三思。”
元朝:“王爱卿所言朕自然明白,只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在人为,况且都说君无戏言,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