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花。
付胭剪的“牛”。
他将窗花拿起来,放在灯下看了看,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
骨骼惊奇的‘牛’,和付胭一样,倔得要命。
霍铭征从抽屉里拿出胶水,在窗花的背面糊上,然后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原本冷淡色调的书房多了一抹喜庆的亮色。
夜色已深。
霍铭征在次卧洗了个澡,走到主卧门外,拧了一下门把,果然如他所料,门在里面反锁上了。
他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根钥匙,插上,扭动。
门开了。
霍铭征反手轻声关门,缓缓走向大床。
床头灯调到最暗的亮度。
付胭已经睡着了,她身体还很虚弱,秦恒昨天已经给她抽了几管血去做检验,结果还没出来。
那一箱霍渊时送的东西就摆在床头柜上,有泰迪熊,饼干,香水,充满英伦特色。
而付胭手里拿着一条米白色的围巾,蓬松柔软,材质细腻,是上好的羊绒。
那围巾贴着她的脸,衬得她的皮肤如白玉一样无暇。
霍铭征无声冷笑,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上前一步,从付胭手里将围巾拿走,塞进箱子最底下,用泰迪熊压着。
他脱掉拖鞋,掀开被子坐上了床,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在付胭的枕头下,然后才将付胭揽进怀里,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霍铭征低头亲吻付胭的额头,“胭胭,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