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咬牙。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沈询这个疯批!
沈询笑了,眼尾通红。
“玩个游戏怎么样?半年,我会让你亲口说爱我。”
姜初握紧对准自己脖颈的刀子,充满恨意,“你别想屈打成招。”
沈询不屑冷嗤:“你输了,嫁给我;我输了,放过你。”
不等姜初说话,沈询忽然冲过来撕毁她的衣服,低头用舌尖在她脖颈上狠狠吸一口,带着齿痕。
刺骨的疼。
姜景琰是第二天一早找过来的。
沈询威胁姜初不配合就把她关起来,灭了姜氏。
疯批说到做到,姜初不敢赌。
姜氏是姜景琰在姜家立足的唯一依仗,她不能让他失去筹码。
沈询搂着姜初出现在经姜景琰面前,姜初扭动身子想要推开,他邪魅的声音传来,“你不会想姜景琰现在就死吧?”
姜初身子一下就僵住了。
沈询就是这么变态,深知姜初忌讳什么,总能轻巧拿捏。
其实,姜初也想看看姜景琰的反应。
昨天的事情,说她对姜景琰没有丝毫怨言,那是假的。
姜景琰站在客厅里,看着沈询搂着姜初的软腰下来,像热恋中的情侣,他依旧温文尔雅,只是声线比平时冷了许多。
“沈总,你跟安然定了亲,和初初这么亲密不合适吧?”
完全是大家长的口吻。
“怎么会?初初人如其名,大小跟我最合适。”
他手指撩姜初的软腰,姜初狠狠瞪他,沈询嘴角玩味的上扬,“这就害羞了?昨个儿你可不是这么求我的。”
姜初想缝了沈询这张嘴。
姜景琰面容平静,不染丝毫怒意。
这样的冷,让姜初心底隐隐作痛。
难得沈询没有没有为难就让姜景琰带她回去,只是上车前,沈询嘴角噙着若有似无得冷嘲,眼眸含笑看向姜景琰。
“废物才只会利用女人。”
沈询的话落入姜景琰耳中,不仅刺耳还揪心。
但是能姜家忍辱负重二十多年,姜景琰的隐忍固若金汤,最后他也只是还给沈询一个儒雅的浅笑。
沈询看在眼里,比哭还难看。
果然,姜景琰对姜初这只肥兔子不怀好意!
坚持了一天一夜的冷静,姜景琰带着姜初回到他自己的别墅时,再也控制不住了。
宽肩窄腰,长腿长脚,他把姜初困在方寸之间。
别墅里窗帘没有打开,也没有开灯,只有隐隐的日光微弱的透进来,黑暗,诡秘,遮去男人大半个脸。
“初初,是大哥无能。”
他的头埋在姜初脖颈间,细碎的哭声从压抑的喉结里挤出,咸涩的泪水沾湿姜初的衣领。
姜初不争气的也哭了。
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
姜景琰是姜老爷子跟自家儿媳生下的孩子,是整个姜家的耻辱,所有姜家人都厌恶他,恨不能他去死。
包括姜老爷子。
可到底是姜家的种,姜老爷子为了维护自己的体面就让姜景琰挂养在姜安然父母这边。
姜安然父母为了姜氏股份,硬着头皮应下。
却从来不肯善待姜景琰。
在姜家,姜景琰比姜初更难。
他们像两只受伤的小兽互相取暖,彼此扶持着长大。
饶是姜景琰故意的,姜初也能体谅。
姜景琰修长的手指拨开姜初黑长的发丝,眉头微微皱起,目光落在那抹红上,虽然过了一晚颜色淡了许多,可姜初皮肤白皙透亮,这会儿看着还是很醒目。
“疼吗?”
姜初躲开他的触碰,仿佛这抹红痕会玷污她的景琰哥哥。
镜子里照出她跟姜景琰暧昧的姿势,可又好像有一道无形无法跨越的沟壑横在中间,她真能盼到跟姜景琰有拨云见日的那天吗?
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鼻息间,像曾经无数次那样,镜子里两人交缠……
叮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音打断了空气里酝酿出的火热和暧昧,姜景琰骤然回神,儒雅的后退两步,眼底闪过懊恼。
“我去做饭,你上楼洗个澡,一会儿下来吃饭。”
他离开的步伐有些凌乱。
姜初发呆,心底莫名涌现出一抹又一抹的失落和酸涩。
她多想姜景琰能……
姜初深呼一口气,接听电话。
“姜初,我昨天死哪儿去了?我让你回来,你人呢?我告诉你,你敢耽误我拿到那老不死留给我的赔偿金,我不会放过你!明天早上给我滚回来!”
电话里传出生母苏金枝大嗓门的怒吼。
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