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跟相声一模一样。
负责守门的士兵哪里敢问。
还以为是给皇帝送水的小官儿,自己盘问,那不是找死么?
就这么眼睁睁的让张好古进了城。
“还真是!”
张好古有些激动起来,前世的自己虽然成功,可是,绝对算不上是个官。
这要是真的高中榜眼。
翰林院翰林。
入选翰林院被称为“点翰林”,是非常荣耀的事情。翰林学士不仅致力于文化学术事业的传承,更踊跃参与政治,议论朝政。
由科举至翰林,由翰林而朝臣是科举时代士大夫的人生理想,是儒家学说中“达则兼济天下”的表现,直接就是五品官,朝廷重要的大员。
下一步,棋盘街!
张好古还是记得,在连升三级当中,他是进了棋盘街,马儿受惊,直接跟魏忠贤撞到了一起。
那么,接下来,能不能撞到魏忠贤?
时间地点!
张好古心中盘算着。
身下的白马慢悠悠的往前走。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来了一群人,头面有两个气死风灯,当中有一匹高头大马。
张好古心头微微一震。
这货,大概就是九千岁魏忠贤了。
果然是个死太监。
据说,这个死太监,下面没有切干净。
还是留了小半截,伺候好了天启皇帝的奶妈。
这才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
天启皇帝一登基,这个死太监立刻立马翻身做主人,当上了九千岁魏公公。
不过,现在还是天启二年。
魏忠贤也是远远没有达到九千岁这个高度。
张好古骑着马,努力的回忆着剧情,应该是自己的马儿受惊了,然后冲撞了魏公公的的座驾。
果然,自己的马开始躁动不安起来,一看那么多人,一看这灯亮,这马要惊。
唏律律!
马儿忽然间疾驰起来,
张好古啥也不干,就让马儿冲了上去。
马儿冲了上去,正撞着魏忠贤的马!
砰!
两匹战马撞到了一起。
张好古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只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
正是头晕目眩的时候。
而对面也是传来了一个公鸭嗓子一般的声音:“你瞎了眼啊!”
张好古瞬间冷静下来。
他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权倾朝野的死太监魏忠贤。
这可是大明天启年间皇上宠信的太监,执掌生杀之权。
正常情况下要搁着哪天撞他马,甭问!杀。
先斩后奏,有生杀之权。
不过,张好古也是做好了两手准备,自己重生之后体能大爆发,力量增强,如果今天出了点意外,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掉魏忠贤,然后猫起来找地方造反。
撞大运是撞大运,撞不成也得有planB。
而魏忠贤心情好。
刚刚见了天启皇帝朱由校,朱由校评修庆陵功,荫封魏忠贤的侄儿为锦衣卫指挥佥事。
然后,给事中惠世扬、尚书王纪评论沈翭与魏忠贤、客氏交通,结果都被贬职。
而今年,正好初夏下冰雹,周宗建说冰雹下得不合时令,是魏忠贤谗言和邪恶造成的,修撰文震孟、太仆寺少卿满朝荐也相继把小冰河时期的黑锅摁到了魏公公的脑袋上。
这让魏公公遭遇到了不少的舆论攻击。
今天晚上,魏忠贤刚刚见了天启皇帝朱由校。
天启皇帝一声令下,这几个倒霉蛋都被罢免了。
魏忠贤心里高兴!
虽然冲撞了自己,但是,魏忠贤却是好心情,他不想杀人。
“咳,这小子啊,黑更半夜的,你闯什么丧啊!”
这话,十分耳熟。
好家伙,这不就是连升三级的台词么?
这一刻,张好古完全冷静下来了。
他做出了原来的口气:“啊,你管哪?我有急事。”
“哟!猴崽子,真横啊!黑更半夜的你有什么急事啊?”魏忠贤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丝毫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张好古道:“我打山东来,上这儿赶考,晚了,我进考场进不去啦。你说考场进不去,这不给我前三名给耽误了吗!”
“啊?你就准知道你能中前三名?你就有这个学问?有这个把握?”
魏忠贤反倒是惊奇了,上下打量着张好古,这小子有些年轻的过份了,十七八岁的模样,从头到脚,就是一个年轻的娃娃,他的心中却是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这么年轻。
莫非是哪家的人才?
“那当然啦!没这把握大老远的谁上这儿干吗来呀?”张好古开口道。
魏忠贤道:“那也不行啊,现在考场关门啦,你也进不去啦!”
“那我不会去砸门吗?”
张好古的回答让魏忠贤呆了,他的心中却是忍不住开始犯起了嘀咕,还没听说过去考场砸门去的呢?
他这么一说,魏忠贤这么一想,心里却是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