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贵宾?”
众人哗然,那个白衣窦公子不仅问道:“卫妈妈,可否让在下看看这位姑娘写的诗,这样不明不白的给了个贵宾的身份,怕是大伙不服气呀。”
卫妈妈微微一笑,将花签交给了窦公子。
窦公子将花签拿在手中,旁边没有获得资格的文人们也围了上来,似乎是不甘心一个小姑娘写的诗居然将自己比下去了,纷纷凑上前看花签。
窦公子站定,举着花签念道:“《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