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吃到吐。”
两个对钱财毫无概念的小家伙,感觉又快哭了。
时清樾怕了怕了,“我们,说点别的,你们刚才说大师弟要你们遇到欺凌的时候勇敢反击,你们之前是被谁给欺负了吗?”
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面面相觑了后,点头的换成摇头,摇头的又换成点头。
“那看来是有的。”
“嗯,那个人好凶!还推了大师弟。”
“大师弟头撞在桌子上,流了好多血。”
都这么说了,时清樾还能忍?
问出是谁后,他打电话给小知,让他去查人。
两个小时后,小知回了电话——
“人查到了,但在医院里,说是醉驾出了车祸,现在还处在危险期呢!”
“哼~那也是报应,那那家的孩子呢?”
小知隐隐觉得这是又要让他开始干蠢事了,不过还没等他想到劝解的词,时清樾又道——
“找个时机,把那小屁孩儿给我拖到巷子里,把头发给他剃了!”
听完最后一句,小知松了口气,“好。”
“哦~对了……”
小知又心一提。
“给我找个大型的儿童游乐场,包下来,我一会儿带孩子过去。”
“哦哦~好的,时总。”
挂断电话后,小知一阵唏嘘,能让时狗脱胎换骨的,也只有池先生一人了。
与此同时的池衍,一个人正坐在河边——
钓鱼。
在初夏暖阳中,他一身暖黄色调的衣服,戴着一顶渔夫帽坐在椅子上,水面不动他不动。
看着有些寂寥和孤独,远远看去,像是一副绝美的画。
直到他的旁边来了一个男人。
“是你在钓鱼,还是鱼在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