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把自己的胸口开了条近十公分的口子。
好在道远师父回来的及时,而池衍的尖刀扎的不深且避开了致命部位,也好在道远师父财力雄厚,直接叫了直升机来把人送去医院急救。
再醒来,又是半个月后了。
那一瞬间,池衍心如死灰。
他在想,老天爷现在不肯收他的命,一定有他的用意吧?
特别在看到救他的人,竟然跟时清樾一张脸的时候……
外面不知道闹腾了多久,终于没了动静,池衍开门走了出去。
看到的是客厅的一片狼藉。
那条绳子的确拴不住易感期的Alpha,可即便外面跟受灾了一样,时清樾也没有来破他的门。
人去哪儿了呢?
池衍绕过沙发,看到已被折腾的浑身是伤的男人,此时像是狗狗一样蜷缩成一团,怀里抱着一堆他的衣服。
这一刻,池衍的心还是没忍住疼了下。
即便这个人给与他的伤害无以复加,但也曾是他喜欢过深爱过的人。
少年时期的他,笑意肆意张扬,干净又明媚。
舞台上的他,自信孤傲的犹如头狼,绽放着耀眼的光芒。
可现在呢?
没有了骄傲,没有了张扬,甘愿卑躬屈膝委曲求全,只为了获得他一丝丝的谅解来乞求得到一些救赎。
他该原谅他吗?
Alpha的易感期也是间歇性的,发作了一段时间后,会进入一个潜伏期,为下一次更大的本能冲动做准备。
池衍给他处理了伤口,又给他做了饭,期间,两人什么都没有说。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时清樾。”
“嗯。”
“疼吗?”
时清樾被问得愣了一下,最后回了句:“哥哥不疼我才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