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牛角无能!有负黄天!王安愚蠢,葬送精兵!”张角大叫道。
底下的褚飞燕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张角在大发雷霆后,看向褚飞燕说道:“如今袁绍到达什么地方了?”
褚飞燕回道:“在我回来的时候,袁绍已经率军往这边来了。”
“哼,袁氏小儿,过于猖狂,待我将他擒来!”
张梁怒声道。
“不,此番我要亲自去战他!我倒要看看能吃下我十万大军的是何许人?!”
张角说道。
张角又对着张宝说道:“二弟,你率五万人马,围着此城,休让郭典出来。”
“是!”
“三弟,你与我一同领十五万军,擒杀袁绍!”张角大喝道。
“是!”
第二天,张角整军向袁绍方向杀来,袁绍的斥候也已经探明。
不过,野外的遭遇战也是袁绍希望的,于是,两军在野外布阵相争。
张角走上前说道:“袁将军出来答话!”
袁绍自然不能示弱,也是策马上前说道:“张贼,死到临头,还有何言?”
“大汉皇帝昏庸奢靡,百姓民不聊生,易子相食,致使苍天离析,汉祚倾颓,今逢甲子之岁,可问道太平,我承继黄天,欲立太平有何不对?
汝辈助纣为虐,为虎作伥,食民脂,靡民膏,当受天劫而死!
诸君刀利,可斩百头万头,然可绝太平于人间否?”
“张贼!你所说的太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黄巾到处烧杀,劫掠百姓,又裹挟百姓,让本来还能活着的百姓,如孤魂随鬼一般,得过且过,浑浑噩噩,最后又去劫掠别人!
致使天下动乱,百姓无宁静之日,如今九州烽烟不断,我岂能饶你?!”袁绍怒喝道。
“紫薇离北,七杀掠日,此天地欲复以吾为刍狗。
苍天既死,贫道当替天行道!
雷池铸剑,今霜刃即成,当振天下于大白。
今吾联九州黎庶,撼一家之王庭,黄巾覆首,联方数万,此击可撼百年之炎汉。
苍天已死,此黄天当立之时;甲子尚水,显炎汉将亡之兆!
天地三才,载厚德以驱魍魉,三公既现,领大道而立黄天!”
张角在两军阵前,不断提升黄巾军的士气。
“张贼,汝巧言善辩,表为太平,实为野心,为一己之私,屠九州之民,太平又从何而来?!”
“贫道所求之道,匪富贵、匪长生,唯愿天下太平。吾以此身为药,欲医天下之疾!
诸公唤我为贼,然我所窃何物?”
“汝窃天下百姓之太平也!”
“书中皆记王侯事,青史不载人间名。
苍天已被吾泪没,且看黄天昭太平!
贫道张角,请大汉赴死!”
袁绍争辩不过,气急败坏,大声道:“放箭!放箭!”
身为传教头子,经过张角的慷慨演讲,黄巾军的士气空前高涨,而汉军却士气低迷,好在汉军装备精良,武将勇猛,才抵挡住。
张角观察战场形势,身后三千颇为雄壮的士兵,矗立身后。
“三弟,汉军装备精良,我方难以取得大的战果,如今唯有派黄巾力士出战,你亲自带队,猛攻袁绍的侧翼,打开缺口。”张角对身旁的张梁道。
“是大哥!”
随后,张角身后的部队,缓缓出动,往袁绍的侧翼袭杀而去。
袁绍见此,急令典韦带着预备队上去,抵住黄巾力士的进攻。
刚一接触,汉军就呈现溃势,还是典韦癫狂屠戮才使阵线不被攻破。
袁绍见此,急忙鸣金收兵。
袁绍抹了抹不存在的冷汗,说道:“诸位,张角军竟战力如此强大,何以破敌?”
“将军,张角军乃是黄巾之精锐所在,非一战可定,不如召四方大族、善战之将赶来支援。”
荀彧道。
“文若所言不错,欸?陛下曾令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为副,此人为何久不应诏?”袁绍道。
荀彧和许攸等人对视一眼,细语道:
“呃,将军,先前从北军五校征调士兵时,您曾说只调兵,不要将,当时宗将军也在其内,故而宗将军认为您不想用其为将,又欲报国,故而如今在军中充当一突骑。”
“什么?!这真是天大的误会,速让宗将军来见我!”袁绍吃惊的说道。
“不!我得亲自去赔罪。”说着,袁绍拦下士兵,自己起身往屯骑营而去,众人也连忙跟上。
“宗将军,你先吃吧。”一个汉骑说道。
“不,我不吃小灶,将这饭食分与众人,我与你们同食。”
“将军,这、这不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