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灵帝当即从龙椅上下来确认道:
“当真?袁爱卿可知平定黄巾花费多少?你确定可以做到嘛?”
“陛下,臣愿以侯位及项上人头担保,五年后,必能补齐陛下的私库。”
“那袁爱卿准备怎么做?”
“陛下,臣有很多的想法,比如组织商队去草原贸易;出海捕捞渔获、珍珠等;派人开采铁矿、铜矿等;晾晒食盐,又能交税,又能取利;”
“欸欸欸,这是朕自家的买卖,不用交税!”
“是!陛下!让这些俘虏为陛下工作、赚钱致死,来向陛下赎罪,岂不是比杀了这些人要强?
而且自古杀降不详,虽然不是陛下动手,但是是陛下下令,陛下洪福齐天,高祖护佑,必能无事,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者说来,为了这点小事麻烦高祖,恐怕有点不合适啊!
若是万一万一略微影响了陛下的福数,那就是杀一万次那些贱民,也不值得!
相反,若是陛下采取臣的建议,一可以让罪人赎罪,二可以避免影响陛下的福运,三又能体现陛下的仁德,以后史书上会记载陛下是仁德之君。
陛下有此三好,何不取之?”
汉灵帝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袁爱卿真是朕的股肱之臣!传旨封袁绍为冀州刺史,全权负责冀州事务!”
“谢陛下信任!”
“袁爱卿!莫要忘了答应朕的事哦!五年之后,袁爱卿若是没能做到,到时候不要怪朕无情!”
汉灵帝点袁绍道。
“臣说到做到,绝无虚假,可是臣恐怕再难见到陛下了!”袁绍眼睛一滚,流出几滴眼泪道。
“袁爱卿这是为何?”汉灵帝疑惑的说道。
“陛下,臣平定了黄巾,抓住了这些俘虏,他们每一个都恨不得扒臣的皮,吃臣的肉,喝臣的血啊!
臣为刺史,没有兵权,岂能限制他们,相反用不了多久,等臣疏忽之时,就要将臣千刀万剐啊!陛下!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袁绍悲泣道。
“这,这如何是好?”
此时,朝臣中一个人目露精光,出列说道:“陛下,臣有一计!”
“哦?你有何计?”
“陛下,黄巾虽然平定,但是各地仍有黄巾余孽残留,必使百姓动乱,而今国库空虚,朝廷镇压损耗颇大,不如废史立牧,挑选宗亲、贤臣,出镇各州,讨伐叛逆,抚境安民!”
刘焉说道。
“让父,你看如何?”
张让小声回道:“陛下,这是好事啊!以后我们只要管州牧要税收,至于各州叛乱都交给州牧解决!”
汉灵帝大喜,点点头说道:“准奏!”
刘焉这时又说道:“臣愿为交州牧,为陛下守国土,死社稷!”
“刘爱卿不愧为汉室宗亲,果真为朕着想!准奏!”
汉灵帝又说道:“命袁绍为冀州牧,迁左车骑将军,全权负责冀州事宜!可还有问题?”(袁绍资历不太行,剧情需要)
袁绍心里狂喜,但是表面不露声色,说道:“臣,无异议,若是臣食言欺君,臣请一死!”
“好!朕就欣赏你这一点!你办事,朕放心!”
“谢陛下信任,臣必以死报之!”
“好了,朕乏了,众卿若是无事,就退朝吧!”
“恭送陛下!”
袁绍向卢植、皇甫嵩行礼后,看向朱儁,斜愣一眼直接离去!
“这!”朱儁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植管教不严,朱公勿怪!”卢植平淡的说道后,与一同袁绍离去。
“你!”
皇甫嵩也是长叹一口气,摇摇头就离开了。
“哼!妇人之仁!妇人之仁!”
朱儁怒声道。
袁绍从朝堂出来后,与叔父袁隗一同往袁隗府上走去。
到了地方,袁绍和袁隗来到府上书房密室。
“叔父!”
“本初为何如此糊涂啊?!”袁隗失望的道。
“叔父所言何事?”
“今日你为了那些贱民,自请到冀州,本来你可以在朝堂大放异彩,我也准备将你培养成袁家下一代的领军人物!可是!你!你却自己调离了京师!多么愚蠢!”
袁隗生气的说道。
“叔父,乱世就要来临!百年名望不敌三尺青锋,手里有刀有枪有粮有兵有地盘才是根本!”袁绍说道。
“胡说!以袁氏的底蕴,分明可以从朝堂控制大汉,何必要外出就任!”
“叔父!岂不闻王莽之事乎?不经历战火的王朝不会长久!”
“一派胡言,既有王莽的例子,袁氏就应该小心行事,而不是放弃这条路!”
“叔父,外人带兵没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