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恐怕会找我们算后账啊!”
挛鞮于夫罗问道:“那你是何意思?”
巴那耶说道:“我看冀州粮草足备,单于何不请求将兵马驻扎在冀州,若是能得到冀州的支持,那我们还可以伺机夺回单于王庭。”
“可是袁冀州能同意嘛?”挛鞮于夫罗问道。
“试试呗,万一呢?”
“行吧,那你就去问问吧!”
“单于,若是袁冀州提出条件怎么办?巴那耶只是武将,这些事情,我去怕是会被骗啊!我看还是请单于亲自走一趟吧!”
巴那耶说道。
“也是,那我就亲自去一趟!”挛鞮于夫罗说道。
话分两头,袁绍到达邺城,休息了没几天,就听见侍卫禀报道:“主公,挛鞮于夫罗请见。”
袁绍张二摸不到头脑,这挛鞮于夫罗不去抢单于王庭,来我这干嘛?
“让他进来吧。”
“是!”
挛鞮于夫罗一进来,就跪地上大哭道:“君侯,请你救救我吧!君侯!”
“欸?你怎么了?巴那耶造反了!?”袁绍惊讶的道。
“啊?没有啊。”袁绍的问题给挛鞮于夫罗问懵了。
“不是他?那是谁要害你?”袁绍疑惑的问道。
“先前不听君侯所言,丁原那老儿竟然到任后默许了须卜骨都侯的单于地位,置我于不顾,求君侯助我,剿除叛逆!”挛鞮于夫罗哭泣道。
“你先起来,一个单于跪在我面前算怎么回事啊?!”袁绍道。
“是!”
“不是我不帮你,是我没法出兵,况且我麾下没有多少骑兵,也帮不了你。”袁绍见挛鞮于夫罗起来后说道。
“君侯用兵如神,我已听巴那耶说了,求你帮帮我吧!”
“哎呀,就算我能战胜匈奴叛军,可是我没法跨境出兵的啊!”袁绍无奈道。
听闻此话,挛鞮于夫罗再也不存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