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
陆云瞟了眼三大爷那挂着谄媚的脸,顿时犯了恶心。
早上还扬言要举报自己伪造房契,现在就称兄道弟起来了。
归根结底,不还是惦记自己手里的酒肉吗?
不愧是禽兽聚集地。
错开阎埠贵,陆云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了起来。
“得意个什么劲!我还不稀罕呢!”
站在门口的阎埠贵忍不住骂了一嘴,当然,这声音小到只有他能听到。
没想到这臭小子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撇了撇嘴,阎埠贵一脸肉疼,今天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咋回事儿啊老阎,大晚上的不睡觉捡垃圾玩呢?”
阎埠贵闻声望去,一位身材略显臃肿的男子,一脸戏谑的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阎埠贵。
此人正是二大爷——刘海中。
“你才捡垃圾玩呢,这都是我的宝贝!”
“一边儿去,别挡道。”
阎埠贵本来就被陆云怼了一番,正没地儿发泄呢。
语气自然没有多友好。
“嘿!老阎,你这话我不爱听,说说吧,新来的住户,什么来头?”
刘海中眼睛不断朝陆云的住处打量着,阎埠贵的抠门在院里是出了名的。
让出一颗瓜子都能要了他的老命,这么大的房子,他竟然甘心给出去?
“是个大学生呗!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阎埠贵支支吾吾的,丢下一句话后,转头就走。
自己在街道办事处被陆云吓得尿裤子,这事说出去。
他老脸还要不?
看着快步离去的阎埠贵,刘海中眼神一亮。
好家伙,原来是个大学生!
别看刘海中没什么文化,他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六级锻工。
对大学生这个含金量,也是略懂一二。
他经常听说轧钢厂副厂长的儿子,一毕业就分配到了工商管理局。
天天大鱼大肉的,好不快活。
一想到这,刘海中的毛病就又犯了。
“明天跟着这小子,我倒要看他是什么来头!”
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的味道,混合着老木头和时光的气息。
陆云酒足饭饱后,坐在一把旧木凳上。
这阎埠贵平时就爱摆弄点花草,没想到收拾起屋子来还是个好手。
平心而论,奶奶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看着眼前这套红木家具,陆云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个小木盒上。
“哎?这是啥。”
出于好奇,陆云走过去,轻轻地打开了盒盖。
里面居然有一叠厚厚的钞票,数了数,竟然有足足200块!
钞票虽然陈旧,但依然完好。
思索了一会,陆云大概猜到了原因,奶奶生性谨慎,这笔钱应该是留作应急用的。
当初陆云的父母忽然去世,奶奶惦记着他,可能是匆匆离开院子而忘了带这笔巨款。
还好没被三大爷给发现。
随着这意外的资金落入手中,陆云的思绪逐渐变得清晰,心中的路线图也开始逐步描绘出来。
钱,得用在刀刃上!
一夜无话。
翌日。
南锣鼓巷街道办事处门外,指挥着手下人张贴完海报的白玲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些海报色彩鲜艳,图案吸引人,主要是告诫各大居民注意敌特出没。
眨巴了眨巴眼睛,白玲示意众人等她片刻,朝着办事大厅走了进去。
起了个大早的李主任急忙迎了上来。
“白玲同志,听说你刚升了副局长?恭喜啊!”
白玲娇羞一笑,一举一动都透漏着妩媚。
“李主任,我才是得恭喜您呢,这么年轻就当上了街道办事处的主任,前途无量啊!”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这大早上的白副局长有何吩咐?”
听到这话,白玲面色一变,严肃的说道:
“李主任,敌特活动越来越频繁了,上面让我来贴几张海报,还麻烦李主任多多宣传了。”
“好说好说,全力配合!”
他们街道办事处就是干这个的,走基层,宣传思想,都是分内的事。
白玲专程来一趟街道办事处和李主任说这件事,也算是卖他这个刚上任不久的主任一个人情。
点了点头,白玲又切换到了邻家大姐姐的状态,美眸不断的在办事大厅打量着,
看着淅淅沥沥在大厅内走动的群众,丝毫没有之前混乱的情形,这让白玲有些诧异。
要知道。
她专门选择南锣鼓巷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