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出安全区,从容的走到洞穴口,看着地面渐渐被雨水淹没,我有着毋庸置疑的信心,还有可以打败我即将面对的强敌的决心。
我走进那个曾让我节节败退的洞穴,内部依旧冷的让人直哆嗦。洞穴上的冰锥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人串成串串。蓝色的冰晶反映着我的脸庞,无数个我出现在了洞穴的冰壁上,显得诡异。
越往里走,寒气就越加的逼人。我能感受到,之前那股让我无法动弹的寒气,正在被我身体吸收,成为我的资本,可以打败强敌的资本。
沿着冰晶所筑的墙壁,不久便能看到了我的目标。或许是先前的我显得太过弱小,以至于此时那位强大的不可一世的魔王正在酣然入梦,伴随着如轰雷般的鼻鼾声,不难让人感受到此时的它正在发着美梦,也让我明白它的眼高于顶和对我的看不起。
由于暴雨的来袭,此时的洞穴内已然被积水入侵,哪怕只有一点,那也会是我获胜的关键。
我卡着时间点,在积水淹没魔王的前爪时,发动了冰系魔法,让积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固定着魔王的双爪。由于这里的寒气弥漫,使我的冰系魔法被提高到了极限的高度,不说别的,至少让魔王无法动弹还是可行的。
我乘胜追击,用带着冰魔法的丝线围绕着魔王,尝试着从耳朵鼻孔等部位进入魔王的体内,不仅失败了,还导致魔王感受到威胁。魔王被我的魔法惊醒了,并且顺着魔法的气息向着空气的方向怒吼。
:“无知小人!还敢再闯!速速现身,绕汝一命!”
怒吼的声音随着声波被冰壁反射形成回音,那股足以震破耳膜的噪音使我不安,操控着丝线的指尖随着我的颤抖而摇摆不定。
我咬破了舌尖,逼迫自己从恐惧中脱离。疼痛使我更加专注于面前的敌人,鲜红的铁锈味操控着我。害怕,焦虑紧张等情绪被我抛在身后。此时的我,眼里失去了光芒,取而代之的是被战意充斥的本能。
太过专注的我没发现,鼻子因为太过兴奋而流出温润的液体,滴在脚边形成的红色彼岸花,娇艳的盛开着,散发着血腥的讯息。野兽的本性被引诱着唤醒,暴戾改变了我的气场。瞳孔逐渐收缩,良知随着杀气离去。我变成了一个彻底的玩偶,一个为了战斗而战斗的玩偶。
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绯红盛宴即将开启。
丝线的进攻变得不再有所顾虑,毫无忌惮。一窝蜂的笔直前行,有计划我的围攻着最终的目标。
每一根丝线都有明确的路线,带着风飘散到每一个被固定的位置。圈着每一个坚固的冰锥,将魔王的身边的空间圈成了一个坚固牢笼,把那超级无敌巨大的魔王锁在了一个绝对的封闭空间,确保着我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弄眼前的手下败将。
牢笼的大小被我控制着,也同时把魔王的命掌握在手上。我眼底没有丝毫怜悯,丝线之间的缝隙逐渐缩小,能留给魔王挣扎的空间越来越小。我看着眼前的魔物被凌迟,鲜血顺着细长的丝线留下,一朵一朵鲜红的玫瑰随着鲜血的滴落而绽放。看着面前盛开的花田,我的心底是止不住的兴奋。我咧开嘴唇,戏虐的说着
:“无知?现在,到底是谁无知呢?”
手上把玩着夭夭细线,俯视着看着眼前卑微的魔王。
原本不可一世的魔王在意识到现在它的处境后,高高傲起的鼻子被重力压倒,眼底悲凉的情绪淹没了骄傲,只剩下弱者的求饶和臣服浮现在它懦弱的瞳孔。牢笼里的小鸟被迫着认输,只能吱吱叫着以求着最后的自由。
:“放了老夫,放了老夫!老夫认输了!求您饶了老夫”
魔王因害怕而颤抖的声音再次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虽然粗狂的声音让人烦躁,但也使我本就兴奋的情绪渐渐的被疯了一般的快感取代。
它此时对着我散发出的求救信息,宛如我难得的战利品。我的嘴角上扬着,露出小丑的笑容和狮子的獠牙,看着这唾手可得的猎物残忍一笑。死神的镰刀随着我的操控落下,鲜明的血液将染红池塘里的月亮,让这个夜晚成为吸血鬼的天堂。
仅剩的理智在成堆的快感中逐渐沉沦,眼神的堕落是走火入魔的征兆。此刻的我,宛如一头嗜血的野兽,满脑子只有如何将猎物撕咬,成为美味佳肴的想法。
就在我即将成为恶魔,手上沾着魔鬼的鲜血时,手上的丝线分出一缕失控的捆向失去理智的我。我明明并没有给出任何指令,失神的我被突如其来的丝线袭击无法做出反应。我被束缚着,如同掉落陷阱的猛兽。
被捆绑的我稍微恢复了一点良知,感官的知觉也尽数回归。肌肤的敏感让发觉到洞穴并没有一开始这么冷的让人生理性颤抖,寒气也不再让人刺骨,那即将掉落的不安,头顶上的冰锥,也随着魔王的臣服而融化退散。如今的洞穴,充其量只是个充满蓝色水晶的普通洞穴。
绑在我身上的丝线并不如攻击时的尖锐敏捷,相反的是很柔软,并没有任何攻击力。我想,应该是怀丝正在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