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殛之丘之下,秘密基地。
阿散井恋次要走,但是却有些不放心地看看他,问辰奇和夜一道:“一护那家伙,真的能够练成卍解吗?”
而夜一看着远处还在刻苦修行的黑崎一护,反问道:“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站起来的走路的情景吗?”
别说是阿散井,就连辰奇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种事情恐怕没人能记得住吧?”
夜一接着道:“记不住其实是因为没有意识到,那为什么还会站起来呢?每个人出生后都知道要站起来,就像鸟要飞、鱼要游一样,那是一种本能,而人想要获得力量、变得更强也是一种本能,你们看,一护他似乎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护有这种本能,所以,我相信他,是可以做到的。”
辰奇看着夜一,一副一知半解的样子——
六番队,队长的寝室。
这时候,朽木白哉站在一副遗像前,他面无表情、思绪万千。
“朽木队长,时间到了,请准备去双殛之丘!”外面六番队的队员提醒道。
“知道了。”朽木白哉应答着外面的人,仍旧看着遗像。
这遗像上的人,长得和朽木露琪亚如出一辙。
朽木白哉又看了一会儿,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我先走了,绯真。”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此时,距离露琪亚行刑的时间还有六个小时——
瀞灵廷,七番队队舍,队部。
“真是对不起,队长!我不小心睡过去了,耽误了时间,还请队长责罚!”说话的是七番队副队长射场铁左卫门,他跪在队长的面前认错道。
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倒是不以为意,因为头上还带着竹制的头盔,其他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没关系,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不用想那么多,铁左卫门。”
射场铁左卫门道:“我并没有多想。”
狛村左阵道:“你不必隐瞒,我知道你很担心,你怕我对此次的行刑抱有疑虑。因为担心,所以你想让我考虑清楚,这才尽量拖延时间的。”
说到这里,射场铁左卫门不由得一怔,然后又下拜道:“是的,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狛村左阵又道:“不必担心,对此我没有任何疑虑,我的任何举动,都只是为了——向元柳斋大人报恩。当年是他收养了被大家排斥的我,我只有尽我所能来报答他的大恩,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只要他是对的,哪怕是让我死,那也是对的!”
“柏村,准备好了吗?”
这时候,九番队队长东仙要和副队长桧佐木修兵也都来了。
“哦,东仙啊,我们走吧——”
瀞灵廷,二番队队舍。
一个短发清秀的女子和一个吃着零食的大胖子,也正在往双殛之丘的方向走。
短发清秀女子是二番队队长,她名叫碎蜂;高个儿的大胖子是二队副队长,名叫大前田希千代。
大前田希千代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抱怨道:“真是麻烦啊,又是旅祸入侵、又是杀人事件,光是这些就已经很麻烦了,现在居然还有人议论是否应该行刑。这都已经是上面定好的了,争论完全没有意义,真是蠢死了,是吧,队长?”
队长碎蜂一脸冷漠:“无聊,什么是非善恶的,我完全没有兴趣。对我而言,只有身为护廷十三队队长的使命而已,凡是碍事的家伙都是敌人,是敌人的话,就必须得死,仅此而已。”
大前田希千代又吃了一大口零食:“哦?是这样的吗?”
说到这里,碎蜂转头看看他:“你也一样,大前田,记住,不要站错位置了,如果你妨碍到我的话,你也一样是敌人。”
听到这话,大前田希千代的肉脸不由得抽动了两下:“是,我会牢牢记住的——”
八番队队舍的某座屋顶上。
京乐春水正躺在上面打盹儿,嘴里还叼着一根草,他睡的正香甜,甚至打起了呼噜。
“啊?队长,你在这里啊?请不要再睡了,快点准备出发吧!”
副队长伊势七绪找到了他,大声将其叫醒。
京乐春水将斗篷放到一边,说道:“七绪啊,我现在很苦恼,你能听我说说吗?”
看他这么认真的样子,伊势七绪问道:“苦恼什么呢?”
京乐春水煞有介事道:“事实上,我本来觉得叼着草比较酷,但它也许有毒,搞得我嘴里辣乎乎的,搞得我相当苦恼——”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事,果然还是那个没有正形的队长,闻言,伊势七绪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把将京乐春水嘴里的草薅起来:“快点丢掉啊!”
然后京乐春水又轻轻叹了口气:“七绪,我究竟该怎么做呢?”
刚才那是开玩笑,现在就是认真的了。
伊势七绪道:“为什么问我?其实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按自己的意思去做吧。不用担心,我会尽量避开麻烦的。”
“哎,真是麻烦啊,这样的话,又只有我要被山本老头儿责骂了吗?”京乐春水这样说着,将头蓬带上,站了起来。
各番队都集结待命,各方都向着双殛之丘赶去——
更木剑八等十一番队的一行人带着井上织姬将石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