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在自己这边的,当下手臂一拂,便吩咐手下镖师们准备出发。 无情则并没什么所谓,一摆手道:“请便,我从不阻人求死。” 金大成没有多说,随即带队出发。 飞白动也没动,仍在这客栈的大堂内细细品茗茶,无情在其对面坐下,轻轻托起香腮,瞧着飞白。 其实,无情一直觉得像飞白这样内心高傲的剑修,应该是傲上怜下的,绝不会与金大成那样的小修计较。 “我脸上有什么嘛?”瞧着无情看得出神,飞白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他的脸上有些婴儿肥,即使是自己一抚,也有些微微轻颤。 无情摇了摇头,瞧向飞白的眸色深沉如夜:“你为什么要对他说那样的话?” 三指掂着手中的瓷盏,清透的茶水中倒映这飞白眸中的日月,他垂眼冷笑,肆意嘲弄:“因为你就算今天救了他,过不了多久他仍会死,死人又何必救他。” 飞白说的不错,无情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她相信飞白现在所说,绝不是他的真实想法,因为飞白并不是一个不在乎别人的人。 果然,飞白手中的山茗尚未饮尽,大金镖局的一个杂役便跑了进来,直奔无情。 无情还未开口,杂役躬了躬身,把一只钱袋放在了无情面前:“镖头说,虽然没有到晋阳城,但姑娘一路保护,感激不尽,这五百两银子还请姑娘收下。” 说罢,杂役便又跑了出去,慌慌张张,匆匆忙忙,生怕赶不上镖局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