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又如何?”
“以前我担心爷爷,担心沈家,所以我不敢得罪人。”
“但我现在是光棍一个,别说一个张家,就算是我把徐家跟宁家都一起得罪了,又能如何?”
吕石神色淡漠地一脚踩断了他的胳膊,疼得陈永利嗷嗷大叫。
“你,你是疯了,你真的疯了……三大家族岂是你这无权无势的人能得罪的起的?”
陈永利刚说完,左腿瞬间被吕石踩断。
“你,你好狠!”
“房契你还是不还?”
吕石现在就是光棍一个,三大家族势力就算是再大,想抓现在的他也不容易。
但是三大家族的人出了家门,就很容易被吕石抓单。
如此一来,换做是谁都不愿意轻易的得罪他。
陈永利似乎也想明白了这点,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他认了。
“房契在保险柜里,我,我去给你取。”
吕石松开了他。
陈永利面若死灰地朝保险柜一下下地爬了过去。
他打定主意了,等吕石一走,就要去张家告状,通知黑杰。
等吕石拿到房契后,提醒了陈永利一句:“别给自己招灾,也别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我要你好看。”
“不敢……不敢……”
陈永利目送吕石离开了办公室,直到一楼前台汇报吕石已经离开的消息时,这才大大的松一口气。
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总算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在他准备去医院的时候,办公室外传来了一道惊讶的声音:“这都什么玩意儿,姓陈的,你被抄家了?”
听到这个声音,陈永利激动得都快哭了。
看见走进来的那个年轻人时,陈永利委屈道:“张少,我正要给您打电话呢。”
来人叫张少鹏,是张家的嫡孙,北山市有名的纨绔少爷,花花公子。
张少鹏见到陈永利凄惨的模样,皱眉道:“怎么回事?”
陈永利把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把吕石给说成了一个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强盗。
临了的时候他还添了一把柴火:“这个混蛋打断了我一直手臂一条腿,我说我是张少的人,结果吕石这个混蛋口出狂言,说……说您算个屁,就是张老爷子来了,他也照打不误。”
“要不是我及时把房契还了他,我这小命就没了。”
“放肆!”
张少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鼻子都快气歪了:“竟然敢挑衅张家的威严,过几天就要他的狗命。”
过几天?
你张少不是一向都没有隔夜仇,当天就报了的人吗?
陈永利不知道这少爷怎么就转性了。
但是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张少,您来这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张少鹏响起正事儿,无语道:“李家三天后要举办宴会,邀请北山市当地的企业来一起商谈下建设北山市的项目。”
“李老就是咱们北山市的人,后来去了省城拼搏创下偌大家业,如今人上了岁数,可能是想落叶归根吧。”
“根据内部消息,这次李家准备投资一百亿,这一百亿张家准备至少吃下百分之七十,所以让你趁机给徐家跟宁家,以及其它心怀不轨的企业提个醒,捣捣乱。”
张少鹏说完这事儿,有些失望道:“不过看你这模样……还是算了吧……”
“不能算,绝对不能算。”
陈永利可不想做张家眼里的无用之人。
不过他却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就是张家能不能派两个高手过来?黑杰的两个弟子全都……全都被吕石打死了。”
“行吧,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办不好的话,那我不介意换个听话的人上来。”
张少鹏敲打了他一下,陈永利连忙说道:“您放心,绝对让他们自顾不暇,无心跟张家竞争。”
说完这话,陈永利嘿嘿笑道:“张少,我这儿倒了两个新茶,那小模样美得很,我这就让人带您去品尝品尝。”
等陈永利安顿好了张少鹏便匆匆忙忙地赶去了医院。
吕石这边拿回房契后,又去定制了一块“五行国术馆”的匾额,将它挂了上去。
至此,五行国术馆重新开张。
随后吕石又定做了爷爷的牌位,上了三柱香后,就再一次赶去北山陵园。
虽然李家派人在那看着韩兆军父子俩,但是不亲眼看着他又不放心。
而在陵园内,墓碑已经换了新的。
后面被推了的坟也重新修好。
韩兆军无比痛苦地跪在地上,膝盖早已疼得肿了起来。
韩云峰更是难受,他的四肢被吕石给打断了,现在只能爬在地上。
这都吸了一天是地气了。
“爸,您快想想办法啊!我的肚子已经扛……扛不住了。”韩云峰早就饿得头晕目眩。
韩兆军扭头看向坐在一旁打游戏的那个司机,苦求道:“这位先生,麻烦你给我儿子弄点吃的吧,他快扛不住了。”
“就你们这种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畜生也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