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住上五天?”
屋外和风乍起,庾度久久未答。他二人愈发确认,公子定是发现了什么。
庾度移目至柜台,见郗黎正与身旁女子说话,眉眼总是清浅。
有人自外而来,落于邻座后开始攀谈。
“诶诶,你们听说了吗,东方客栈今早报官,称昨夜房中死了一人。那人双手双脚被绑着,被摁进水盆里。听说那水溅得满地都是。我本想过去瞧瞧,结果已经被官府围起来了。”
同座忙问:“可晓得死者是谁?”
那人摇摇头,“店小二不肯说。不过既是住在客栈,那应该不是我们这里的人。”
“也是。”
“那他是一个人住店吗?”
“这个店小二倒是说了,是一个人。”
“哎呀,那这就有点难办了。”
“是啊。”
“难办不难办的,那是官府的事,与我们何干,我们只管喝酒,来来来,都把酒满上。”
“对对对,喝酒!”
庾度执杯而饮,邻座声音虽可闻,却听不懂其意,只听得他们语气丰富,时而如同玩笑,时而语似忧虑,时而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