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配做她朋友。”
“晨阳。”
顾琳姗出声阻止。
顾晨阳不甘地闭上嘴巴。
他知道傅欲行讨厌宁栀。
但他觉得，傅欲行要恨也该恨周芳华。
关宁栀什么事。
她当时只是一个孩子，又做不了周芳华的主。
想到什么。
他又问傅欲行，“姐夫，那天晚上是你送栀栀去医院的吗？”
傅欲行的脸色比刚才多了一分凉意。
声线冷凉，“是我送她到医院的。”
顾琳姗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傅欲行的表情变化。
她不明白，傅欲行突然的不悦，是因为晨阳提起宁栀，还是因为晨阳提到宁栀时的称呼。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
很可能，是第二种。
顾晨阳神经大条地没发现傅欲行的脸色。
一门心思在宁栀身上。
“姐夫，医生有没有给栀栀做检查，她都哪受伤了？”
“脑震荡，轻微的。”
傅欲行虽然不悦。
但有认真回答顾晨阳的问题。
顾晨阳一听这话，抬步就走，“姐，姐夫，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晨阳，你要去哪儿？”
顾琳姗生气地提高了声音。
顾晨阳被叫住，头也没回，“我去看看栀栀。”
“你给我站住。”
顾琳姗语气严肃，“你被关进来那天晚上，咱妈就扇了宁栀一耳光。你要是不想再害了她，就不要去找她。”
“……”
顾晨阳隐忍着情绪问顾琳姗，“那又不是栀栀的错，妈为什么？”
“我们知道不是宁栀的错，但你要理解做为母亲疼爱儿子的心情。”
顾晨阳没办法再走。
傅欲行把顾晨阳和顾琳姗送到家。
接了个电话，没进顾家，就走了。
顾琳姗收回视线，对顾晨阳说，“有件事，我要先跟你说一下。”
顾晨阳在车上就一句话都没说过。
这会儿，顾琳姗开口，他也只是看着她。
等着她往下说。
顾琳姗的声音平静温柔，“你以后都不要再跟宁栀见面。”
“为什么？”
顾晨阳面色骤变。
顾琳姗解释，“这是欲行救你出来的条件。你也知道他讨厌宁栀，以后他是你姐夫，你总不能喜欢一个他讨厌的女人，甚至是娶回家吧。”
顾晨阳的心事被揭穿。
眼底闪过慌乱。
但也只是一瞬。
很快就被怒意掩盖了去。
“傅欲行只是我姐夫，又不是我爹。”
顾晨阳天生叛逆，“我不会因为他就不见栀栀，他可以娶你，我为什么不能见我喜欢的女孩子。”
“你不要乱说。欲行跟我的婚姻，是家族联姻，无关喜欢。”
顾琳姗蹙眉，端着长姐的威仪。
顾晨阳切了一声。
说，“姐，你觉得欲行哥是那种会为了利益出卖婚姻和感情的人吗？他是喜欢你，才娶你的。他自己娶喜欢的人，却见不得我好，安的什么心。”
顾琳姗没接话。
她有些走神。
这些年，她一直不确定傅欲行对自己，是友情还是爱情。
此刻听着顾晨阳如此肯定的说傅欲行是喜欢她才娶她。
她心里，竟然觉得很愉悦。
顾晨阳抱怨完就进了别墅。
顾琳姗回过神，准备进别墅时，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看见来电，她脸色微变。
自从几天前在电话里发生争执后，程家宏就没有再联系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