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全国性的事情,所以各地的奏疏都比较多,时间跨度也很长。 也就是快要入冬了,北方大部分地方已经停工了,所有奏疏少了一大半,只需要批阅一些南方的奏疏就可以了。 不然工作量会大一倍多。 不过,即便是如此,李元吉批阅完奏疏的时候也到了晌午。 晌午,杨妙言在送完了那些姑姑、姐妹以后,在送饭的时候,带来了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消息。 “你是说,王叔正带着一众叔伯兄弟,在长安城内欺负人?” 李元吉一边吃着杨妙言送来的东西,一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问。 杨妙言咯咯咯的笑着道:“也不算是欺负人,就是把一些在坊市里漫无目的游荡的人赶回家去,让人家跟丈夫或者妻子同房。” 李元吉哭笑不得的道:“这还不算欺负人?!” 人家能不能行,有没有存货你都不知道,你就逼人家回家跟另一半同房? 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明明征讨突厥也好,征讨吐谷浑也罢,都没李神通什么事,李神通这么热衷的比人家造娃,又是为了那般? 难道他以为,在这种事情上出点力,就能争取到领兵出征的机会了? “你一会儿去找叔母说一下,让她劝王叔收敛点,不然王圭等人弹劾他的时候,我可不帮他。” 李元吉摇着头,示意杨妙言去找淮安王妃说说。 任由李神通这么搞下去,王圭和魏徵等人铁定弹劾他。 为了这种事在朝堂上打嘴仗,实在是有辱斯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