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牧的眼神被她的玉足吸引，顾晓晓倒是没有什么羞涩的表情。
反而是苏西在旁边咳了两下，见秦牧还盯着不放，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向他扔去。
“你干嘛？”
秦牧被枕头砸了一下，有些发懵，不知道这前小姨子又发什么疯。
“哪有你这么盯着女孩脚不放的！”
“我在看那片黑斑，和手印很像啊。”
“就是手印，这几天才出现的。”
顾晓晓在旁边插话道。
“我的工作主要是接一些车模的活，也会在网上兼职做下脚模、腿模，可最近突然出现的手印，让我都没办法拍照了。”
脚模？不会是卖那种穿过的丝袜吧？秦牧看向窗台旁，那里堆放了一箱各种款式的丝袜。
明明是冬天，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穿的了。
“那这和梦魇有什么关系？”
“这几天我晚上睡觉时，总是会惊醒，可又不能动。只能感觉到脚上好像被人抚摸，哪怕是去酒店住也一样。”
“有没有可能是被下药了？最近有和什么人接触么？”
“不可能的，早上我醒来时都有检查，只是脚上多出个黑手印，其它地方都没…”
说到这里，顾晓晓可能才答应过来，这是在和一个男人探讨，有些不好意思在往下说。
“反正就是因为这个，我跟西西说了下，她说开着直播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就算有危险也会有网友帮忙报警。”
秦牧皱眉，这件事确实有些离奇了，就算真有诡异，爱玩女生脚的诡异？
又看了看顾晓晓的纤纤玉足，好像是挺好玩的…
“好吧，那需要我干什么呢？”
“你什么都不用做，一会我开播你就在旁边看着好了。”
苏西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感觉也差不多该开播了，便拿着她的包包走进了卫生间。
屋内只剩下了秦牧和顾晓晓，一时间场面还有些尴尬，毕竟二人还不熟悉。
“你为什么会喜欢男人呀？”
顾晓晓率先开口，问出了个让秦牧措手不及的问题。
“啊？这个我该怎么解释…”
场面再次尴尬下去…
“那你是0还是1呢？或者是0.5？”
秦牧一脸懵，完全不懂什么意思。
顾晓晓有些疑惑了，这个男人不懂的样子不像是装的，难道是西西在骗她？
正在她又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苏西重新补了一下妆后走了出来，此时的她上身露脐小吊带，下身宽松运动裤，展示出了很有活力的青春美。
“一会儿我开播后你就可以睡觉了，放心，不露脸的，摄像头对着你的脚就行。”
“至于你…”
苏西又看向秦牧。
“你离远点待着就行，不准说话，不准入镜。”
“所以你叫我来，就是让我在旁边发呆？”
“对呀，要不然你以为干嘛？”
苏西也不搭理秦牧，自顾自地调试设备。
这里打光灯和手机支架等物品都很齐全，苏西只是个小主播，也不需要什么好的设备。
用她的话讲“我一个连美颜都不屑用的人，整那么专业设备干嘛。”
就看她一会儿在那找角度，一会儿忙着填简介，一会儿又在那试声音…
忙活了半天，终于把把直播打开。
秦牧偷偷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登陆了她的直播间，一看观看人数，加上他才三个。
把苏西的直播间关掉，眼眸看向那个“诡异直播间”的图标，稍作犹豫，还是给打开了。
抬头扫了眼两个女孩，苏西在那里对着直播间里的两个观众打招呼。
而顾晓晓已经躺在了被窝儿里，镜头正好能看见她的小脚。
“睡觉都不脱衣服的么？”
秦牧小声嘀咕一句，手指向着【是否开始直播】下方的【是】点去。
“叮，直播已开启…”
“叮，图像获取成功…”
“叮，弹幕获取成功…”
随着脑海里的“叮叮”声，手机屏幕中出现了他的身影，同时出现在手机画面中的还有苏西和顾晓晓。
秦牧吸了口凉气，浑身僵直地看向他的右上方。
按照视频拍摄的角度，那里应该有一个摄像头才对，可此时却空空如也，好似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心中寒意浮现，秦牧打了一个寒颤。
明明身旁的床上就有两个大美女，一个是他前小姨子，明艳动人。另一个原本就是模特，秀色可餐。
可他没有一丁点儿暧昧感觉，有的只是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