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玄天宗可以借这次事件,在散修联盟中树立自己的威信,同时请宗门加大支援,由我们玄天宗统领散修联盟。”
申屠弘说完,其他几人都是眼前一亮,掌握散修联盟,可以扩大自己的实力,同时还能增强天殇原的防守,天殇原不能再有任何意外,否则即使有大阵存在,人族修士就要时时处在被攻击的地位。
慕凌豪想到此,又想到已经闭关的丹逸子特意同意吴宇被借调到天殇原,又想到丹逸子与罗真人之间的关系,多少有些明悟。
此时面对这名灵虚宫真人,慕凌豪也不客气:“景鸿子你是什么人,谁不清楚,贪利忘义,净做些蝇营狗苟的事,当年你为了宝物,连同门都能杀,什么事你做不出来。”
“慕凌豪,你敢再说一遍,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这是我灵虚宫的地盘,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景鸿子愤怒异常,任谁被别人揭短都会愤怒。
“怎么,还想要打一场吗?你这个废物,连一个筑基修士都拦不住,还能做什么。”慕凌豪在西南修真界中都是强硬的存在,自然不会怕对方。
“慕凌豪我告诉你,吴宇就是内应,不论你拿出什么证据,他都是内应,我景鸿子说的。”景鸿子这么硬气也是有道理的,他是灵虚宫的一名元婴真君的家族子弟,是那位元婴真君专门培养的,要不然残杀同门的事怎么能没有受到惩罚。只是这景鸿子天赋有限,如何培养,也只不过是金丹初期。
“这是灵虚宫的决定?”慕凌豪转头看向上首的一名金丹中期老者,他是灵虚宫此地的主事之人。
老者点点头,没有说话。
慕凌豪转头看向最上首的一位梵月寺僧人。
“慕凌豪施主,关于吴宇的事,都是由灵虚宫负责,与我梵月寺无关。”白眉僧人说完话,便闭上眼,不看旁边的灵虚宫主事。
“这么说对吴宇下达的通缉是灵虚宫的自行决定。”慕凌豪看着上首的俩人说。
两名主事都没有说话,仿佛是默认了,也可能是不愿深究。
慕凌豪转身带着四名修士离开,住到了散修联盟当中,陆续有附近的金丹真人前去拜会。
“师兄,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灵虚宫的内部会议上,景鸿子询问天殇原主事。
“师兄?景鸿子,你现在出事了知道找师兄了,你当时栽赃嫁祸吴宇时怎么没想到师兄我。”对面的金丹真人站起身,反驳景鸿子。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找死。”景鸿子盯着这名金丹同门恶狠狠的说。
“怎么?你还想残杀同门?别人怕你,我不怕你。”对面的金丹真人毫不示弱。
景鸿子还要再说,灵虚宫主事金丹抬手,俩人安静下来,但是却怒目相视。
“梵月寺对此事已经很不满,我会将此事上报宗门,这件事尽量不要让其他修士知道,交给宗门定夺,我这里要防御妖魔两族联军。景师弟天殇原你便不要在驻守了,今日便返回灵虚宫。”
“师兄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走?”
“回宗门,这是命令。”主事的金丹真人看着景鸿子,眼神冰冷。
“是,我知道了。”景鸿子躬身答应,但是他内心想的却不是回宗门。
“我觉得我们玄天宗可以借这次事件,在散修联盟中树立自己的威信,同时请宗门加大支援,由我们玄天宗统领散修联盟。”
申屠弘说完,其他几人都是眼前一亮,掌握散修联盟,可以扩大自己的实力,同时还能增强天殇原的防守,天殇原不能再有任何意外,否则即使有大阵存在,人族修士就要时时处在被攻击的地位。
慕凌豪想到此,又想到已经闭关的丹逸子特意同意吴宇被借调到天殇原,又想到丹逸子与罗真人之间的关系,多少有些明悟。
此时面对这名灵虚宫真人,慕凌豪也不客气:“景鸿子你是什么人,谁不清楚,贪利忘义,净做些蝇营狗苟的事,当年你为了宝物,连同门都能杀,什么事你做不出来。”
“慕凌豪,你敢再说一遍,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这是我灵虚宫的地盘,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景鸿子愤怒异常,任谁被别人揭短都会愤怒。
“怎么,还想要打一场吗?你这个废物,连一个筑基修士都拦不住,还能做什么。”慕凌豪在西南修真界中都是强硬的存在,自然不会怕对方。
“慕凌豪我告诉你,吴宇就是内应,不论你拿出什么证据,他都是内应,我景鸿子说的。”景鸿子这么硬气也是有道理的,他是灵虚宫的一名元婴真君的家族子弟,是那位元婴真君专门培养的,要不然残杀同门的事怎么能没有受到惩罚。只是这景鸿子天赋有限,如何培养,也只不过是金丹初期。
“这是灵虚宫的决定?”慕凌豪转头看向上首的一名金丹中期老者,他是灵虚宫此地的主事之人。
老者点点头,没有说话。
慕凌豪转头看向最上首的一位梵月寺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