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虚侯刘章说明了来意,梁娘子说不巧的很,郎君已经携夫人出城了。
薄郎君和罗娇娇坐着马车出了城门。罗娇娇的病才好,她懒懒地盖着被子倚坐在车里。薄郎君坐在她的身边看着车窗外。
马车突然晃了一下停住了。薄郎君的眉皱了起来。此时若是有人截杀,他就不得不大开杀戒了。因为罗娇娇大病初愈,心情极差。就算让她勉强出手,也必无胜算。
“赵都尉府上的案子还没有眉目,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云索箭带着赵府的护卫们拦住了薄郎君的马车。
“凶手一辈子捉不到,难不成我还要在皇城一直住着?”薄郎君在车里朗声质问。
“这是都尉的意思!”云索箭也听说了朱虚侯表弟刘怀被打之事,心下对这个东郎茶艺坊的老板也生了几分忌惮。
“可有官府的文书?若没有!请让开!”薄郎君的语气冷了起来。
“前面可是东郎茶艺坊杨郎君的车驾?”朱虚侯和他的护卫们赶来了。
薄郎君看了罗娇娇一眼,然后起身钻出了马车。
朱虚侯刘章的马车赶了上来,停在了薄郎君马车旁。
薄郎君对走出马车的刘章施礼,询问何事?刘章将吕后的意思言明。薄郎君心里一惊,不由得掀起车帘看向罗娇娇。
罗娇娇抬头看了薄郎君许久,然后掀开车窗道:“多谢太后厚意,只不过阿娇无福!奴家既已嫁与了郎君,断无朝秦暮楚之意。”
薄郎君这才放下心来,看向临车的朱虚侯刘章。
刘章闻言不再相劝,只能怨自己的表弟福薄。他看到了赵都尉府里的护卫,惊讶地询问他们的来意。
云索箭只好说他们只是办事路过此地,遂带人灰溜溜地回皇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