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越的王宫与皇城的宫殿的大相庭径。
他们的宫殿不似其他诸侯国的宫殿那般巍峨。
飞檐琉璃瓦间多了许多通风的小阁。
屋宇也颇为奇秀巧丽,内部陈设多用珠宝、琉璃做装饰,美轮美奂。
山晨师徒一大早出了客栈,来到了王宫门前。
侍卫们见他们一身江湖人的短衿装扮,便恭敬地询问所来何事?
当罗娇娇说他们已经采到了血灵芝,准备敬献给闽越王时,一名侍卫飞跑入宫前去禀报。
闽越王正在大殿之上为白小川等人丢失了血灵芝而气恼之时,听说有人带着血灵芝候在宫门外,立刻让人请他们快进宫呈上。
立在大殿之上的月心公主闻言心中一惊!怎么还会有人采到血灵芝,她怎么不知道呢?
“王上!请慢!”
月心公主施礼劝阻道。
“为何?”
闽越王皱起了眉头。
“白小英雄昨日刚丢失了血灵芝,今日一早便有人前来进献,王上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么?”
闽越国的王相也提出了疑问。
“不管真相如何?先让人将血灵芝送到大殿之上再说!”
闽越王怕血灵芝再丢失,略一沉吟道。
“月心愿意去将人带进大殿!”月心公主想瞧瞧是何人还有如此能耐。再者她也想趁机看看是否能将那血灵芝再度毁掉。
“乔侍卫长!你同月心公主一道前去将人带来!”
闽越王觉得还是派侍卫护送比较妥当!尽管宫门离王宫大殿已不远,但毕竟还有一段路程。
月心公主和乔侍卫双双领命出了大殿,前往宫门方向。
“他们定是为了赏金偷盗了白少侠的血灵芝前来进献!”
月心公主对前来进献血灵芝之人都心怀怨恨。她把对月灵公主的恨意都转嫁到了献血灵芝的人身上。
乔侍卫听了月心公主的怂恿,带着宫中侍卫来到宫门口抓捕山晨和罗娇娇。
山晨与罗娇娇岂是束手就擒之辈?他们不想与王宫侍卫打斗纠缠,便施展轻功向王宫大殿掠去。
乔侍卫见二人的轻功如此卓绝,便令侍卫们停止了追捕。
他知道此二人要进献的血灵芝未必就是偷盗白小川的!因为他已经瞧出他们的功力在白小川之上。
若不是罗娇娇二人清晨在客栈用早饭之时,也听说了白小川的血灵芝丢失一事,依山晨和罗娇娇的脾性,怎么还会坚持闯进大殿呢?因而他们也不甚恼侍卫们的无礼。
“大胆!二位可知擅闯大殿者是死罪!”
殿上立在闽越王身边的花内侍厉声喝道。
“我二人前来进献血灵芝救人,却不曾想闽越王竟让侍卫们抓捕我们!请问这就是你们闽越国的待客之道吗?”
罗娇娇与山晨根本不惧地环视了手持刀剑围在他们身边的侍卫们。
“想必他们是误会了二位!不知血灵芝在何处?”
闽越王心中虽气恼乔侍卫擅自行事,但他的脸上却现出温和之色。
山晨从怀里取出了一株血灵芝。
闽越王的眼睛顿时放出了光亮。
花内侍赶紧走到山晨的身前施礼后小心翼翼地拿着血灵芝给闽越王。
“父皇!定是他们偷盗了白少侠等人的血灵芝!”
月心公主快步走进大殿振振有辞地道。
“乔侍卫!你可知罪!”
闽越王见到血灵芝,心里已经亮堂了许多。他见山晨二人不卑不亢,面色不改,便知这其中必有隐情。
“王上!臣以为他们的血灵芝来路不正,所以擅自做主抓捕嫌犯,还请王上责罚!”
乔侍卫长跪下了。
“是儿臣让他抓捕嫌犯的!您要责罚,就罚女儿吧!”
月心公主跪在了乔侍卫长的身边。
“请二位侠士能否证明这血灵芝是你们亲自采摘的呢?”
王相不想王庭失了颜面,因而询问道。
“这可以证明了吧!”
山晨不悦地掏出了怀里的另一株血灵芝,引起了朝臣们的惊呼。
“这采摘一株已是不易,他们竟然有两株!真是了不得!”
“王上!他们所进献的血灵芝并非草民所丢失的那株。”
立在殿上的白小川已经瞧得很清楚了,山晨与罗娇娇采的血灵芝比他丢失的那株要大一些,血色也颇深。
“王上!他们明明采了两株,却只进献一株,实属欺君!”
月心公主见无法再阻止血灵芝入药,遂对山晨和罗娇娇进行攻击,以泄私愤。
“对呀!他们为何要私藏一株呢?”
朝臣中有人也发出了质疑。
“国师到!”
殿外传来了内侍的高呼之声。
邱景山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大殿,给闽越王行礼。
“王上!这二位侠士为了救亲人前来乌山采摘血灵芝。碰巧臣听说了此事,便请他们帮忙多采一株给公主入药用。”
“即使如此,有劳国师和二位侠士了!来人!奉上赏金!”
闽越王对他亲封的国师很是信任。况且这次他的确是为月灵公主的病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