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跟随谢铁嘴的目光看看四周。另一边是一个裁缝铺,巷子中间只有几个破瓦罐积了厚厚的灰,地面干涸,铺满灰尘。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马鸣又问,“如果你离开我们,你就会安全得多。你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
谢铁嘴久久地看着他。
“我以前有一个侄子,叫浩子,不是耗子啊,浩荡的浩,”谢铁嘴疲倦地说道,一边脱下身上的披风,开始把行李堆在地上,乐器盒子被仔细的安置在最上面,“他是我兄弟唯一的儿子,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他惹上了和鬼子母们有纠缠的麻烦事,而我当时忙于其他的事,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然而当我终于动手尝试去帮助他时,已经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