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昏黄的烛光摇曳,气氛一下子变得旖旎起来。
江雨秋垂着头,小声道:“你先将烛火熄了。”
往日里, 沈安都会灭掉烛火,只能借着月色看她, 可今晚没有月亮。
外头还在下雨, 门窗已经关好, 可雨声在安静的室内, 显得格外明显, 江雨秋眼瞧着沈安越靠越近,完全没有熄灭烛火的意思。
江雨秋起身, 想去将烛火熄了, 谁知起身时沈安将她拦腰抱住,
“熄了看不清楚。”
江雨秋红着脸,他要看什么?
“你……你怎的这般……无,无赖?”
沈安搭在她腰间的手, 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低哑着嗓音道:“想看着你。”
江雨秋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将人推开,“你白日里没看够?”
“白日穿着衣服,不一样。”
江雨秋脸色爆红,这人怎么一到了床上,像是变了个人?
净说些没皮没脸的话。
最后,沈安只是将床上的帷幔拉下来,本就昏暗的烛光透过帷幔显得更加朦胧。
等她衣服被沈安剥下, 她只恨不得将他的眼睛捂得死死的。
下一刻,沈安俯身吻了下来。
这个吻霸道而又温柔,亲得她浑身酥软, 胳膊搭在他身上,像是没了力气。
在某一瞬间,江雨秋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分成两半。
短暂的不适应后,她渐渐的觉得舒服起来。
……
晚上,江雨秋任由他折腾到了后半夜。
到最后,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嘴里还说:“怎的这般有精力,明日累活儿都给你,看你晚上还来折腾我。”
沈安却说:“你不喜欢么?刚才听你喊的舒服,这才多来了一会儿。”
江雨秋简直要被他这没皮没脸却又一本正经说这话的模样气到,“你……你……”
她脸皮子终究还是太薄,有的话完全没有办法说出口,索性拉起被子背对着沈安准备睡觉。
她实在是太累了,别说洗漱,她只想睡觉。
最后还是沈安把她抱去洗了一遍,江雨秋虽不好意思,可她累的没法动弹。
江雨秋只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沈安给带偏。
……
第二日,江雨秋醒来时,外头有些昏暗,还在下雨,只不过比昨晚要好些,只是小雨。
有些人走在外头,连油纸伞都不用,回了家用帕子擦擦头就好。
沈安这是在外头搭了个棚子,连着两日都在下雨,好不容易雨小了不少,都过来看看她家有没有出摊。
因此今日的生意倒是不错,和大晴天的也不差。
只不过乡间路不好走,刘铁柱今日也没来。
江雨秋刚醒,不知道这会儿什么时候,只觉得肯定不早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厨房只有刘玉凤在,帮着做绿豆糕和山楂糕。
刘玉凤见她来了,便说:“你起啦?今日李掌柜又送来了一坛子牛乳,还多着些,沈老板特地留了杏仁酪,说是给你起来先垫垫肚子,等到正午,他再做些你喜欢的菜。”
“说起来刘大哥还送来了不少野菜,还说估摸着是最后一茬,往后怕是再没有野菜了。”
江雨秋点头应了一声,还有些不好意思,头回起这么晚。
江雨秋琢磨着,野菜没了,只剩下香菇馅和肉馅两个馅料的。
虽说香菇也贵,但还是比肉便宜些的,若是只卖肉馅的,实在是有些亏。
再则日日都是那两个口味,迟早得吃腻。
这时候,江雨秋往院子外头看了一眼,来买酱肉饼的人没那么多,也不知道是飘着绵绵细雨还是有些晚了。
不一会儿,沈安便收摊进屋。
有刘玉凤帮着烧火,沈安便只需要炒个荤菜便好。
他们家是村里头出来的,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
江雨秋便问沈安:“这几日可有听李掌柜说过,他们这杏仁酪卖的如何?”
沈安道:“说是卖的不错,后来我去打听了,他们原来一碗牛乳五个铜板,味道还没这么好,后头改成杏仁酪,一碗卖三十文,每日只卖二十碗,听说还不够,李掌柜也没让我们多做。”
江雨秋想着,多做怕是卖不出这么贵的价钱。
“每日做完,牛乳还能剩着一半,我想着能不能做些新花样出来,我瞧着食谱上有个叫奶茶的东西,用牛乳或是羊乳加茶叶煮,味道是极好的。”
说起来,她上一世在京城时,有幸喝过一次奶茶,在这之前,只听人将奶茶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说是味道极好,做法也简单。
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次她喝的时候,总觉得味道有些奇怪。
还记得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