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书觉得系统这句话鼓励她的成分居多。
不过，到底成与不成，她总得试了才知道。
她开始琢磨，应该怎么样跟茶馆老板合作，又拿什么去合作。
吉祥酒店被拒的经验让赵灵书意识到，不管在哪个世界，用狗眼看人的都很多，她得有拿得出手的绝活，镇住茶馆掌柜的，才能再谈下一步合作问题。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一场书说完，时间也还早。
不过大家都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兴致，就一致同意往回走。
路上，小两个的蹦蹦跳跳跑在前面，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着小姐书生的故事。
赵兴有说，“我要是中了状元，我才不会娶小姐呢！气死可恶的员外！”
赵兴荣瞟他，“你先中了状元再说。”
赵兴有瞬间泄气，很快又满血复活，“那个小姐胆子真大，竟然要跟书生私奔！”
……
这边，跟赵灵书走在一起的孙氏，也同样在回味着剧情。
“书姐儿，你说，要是给你一个这样的……呃，书生，你会不会像员外家小姐一样，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赵灵书很果断地说，“不会。”
“为什么？”孙氏好奇。
若是有个这样的男人，她肯定会义无反顾的！
赵灵书说：“首先，我不会遇到状元，其次，就算是遇到了，我爹娘也不会像员外那样刻薄。”
孙氏点点头，是这么个理。
赵灵书往故事的更深处剖析，“咱们再说说，结局是小姐书生幸福的在一起了。那么，他们最后有没有成亲？”
“说书先生很多事情都没有讲明白，光说书生穷、落魄，具体家里什么情况也没有交代。”
“他进京赶考之前，会不会在老家里已经成亲了？他有没有厉害跋扈的老子娘？他当官去哪里上任，会不会是荒凉的地方？甚至是……”
赵灵书说得起劲儿，一转头就看见过孙氏期期艾艾的眼神。
赵灵书磕磕巴巴地坚持把最后一句话说完，“甚至是，那书生对小姐的爱，能维持多久……”
孙氏：……
书生小姐的爱情，瞬间就不香了怎么办！
赵灵书干笑两声。
“小婶，你跟我说说这个悦来楼的事情呗，他们的生意一直这么好吗？咋那么多人都去听书？”
孙氏被赵灵书的“负面发言”刺激了，整个人都陷入书生小姐没有好结局的低落情绪中，无精打采地说：“平常日子也没有这么多人，大概这个书生小姐是新故事，听的人才多的。”
“小婶你怎么知道？”
赵灵书好奇了，孙氏也好久没有出门，怎么知道这是新故事还是旧故事。
“是你小叔跟我说的，每当有新故事了，你小叔都会去听完给我讲。这个故事你小叔没有给我讲过，大概就是咱家秋收这几天刚开始讲的新故事。”
“那他们家大概多久上一个新故事？新故事能讲多久？”赵灵书刨根问底。
孙氏仔细回忆了一下，“新故事不多，大概三五个月才有那么一个。”
而且就这么一个新故事，还被赵灵书硬生生掰成了悲剧……
孙氏看赵灵书的眼神特别哀怨，“他们平时都是各个故事换着讲，有新故事的时候，就会连着讲半个月。”
“半个月！”赵灵书咂舌，“他们听不腻吗？”
“多好听的故事，怎么可能会听腻？”
若不是赵灵书说了那些话，她还能再听十遍！
现在，一想到什么恶婆婆，什么书生已经娶妻生子，什么爱不会长久，孙氏就不想再去听第二遍了。
赵灵书实在受不了孙氏那哀怨的小眼神，提议道：“小婶，要不，我也讲个故事给你听听？”
孙氏，“哦，你讲吧。”
赵灵书在心里简单构思一下，学着说书先生的语气，开始瞎掰。
“狗蛋和翠花是一个村子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孙氏吐槽，“这名字太难听了，咱们村里孩子都不这么叫了。”
赵灵书：……
她就是顺嘴说的。
好吧，应读者要求。
赵灵书立马改口，“赵担仪和孙春花是一个村子的，从小一起长大。”
孙氏：……
赵灵书：“赵担仪爹娘早逝，是孙春花的爹娘将赵担仪收留，当干儿子一般养大。”
孙氏：……
把赵老头子和王氏就这么说死了，好吗？
赵灵书没管孙氏怪异的眼神，继续说：“赵担仪一直隐藏着自己对孙春花的喜欢，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孙春花，直到有一天，一个大官路过村子，看上了孙春花。”
此处，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