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书掰着手指数道：“要给张奶奶家一条，霍奶奶家一条，咱们自己家起码得留两条吃，还要给爷奶一条，要不然他们肯定又得闹腾。”
“再给五弟一条吧，他天天背书也很辛苦的，我还要让他帮我挣钱，吃条鱼补补脑！”
“还有贺掌柜，吴老板，他们也很捧咱家的生意，反正鱼也不要钱，拿出去送人情最好了。”
“徐德镇的茶馆也不能忘记，一品楼的掌柜也给一条，再给朱举人两条……”
赵灵书抬头，眼睛晶亮亮的，“你继续抓吧，你能抓多少条我就要多少条，肯定不会浪费的！”
叶尘哪里不知道赵灵书这是用他来消遣？
不过是抓几条鱼罢了，废不了多少力气。
叶尘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默不作声地继续叉鱼。
赵灵书刚开始还兴趣满满，时间长了她就无聊了。
想起之前他对她的称呼，问道：“你为什么管我叫小姐？”
她一个小村姑，被叫小姐很怪异的。
“你让我跟着你，你自然就是我的主子。我叫你小姐，不对吗？”
赵灵书抿嘴。
小姐这个称呼，让她总容易想到不好的意义。
她说：“你别叫我小姐，你叫我小书吧！”
叶尘直起腰，目光看向她。
赵灵书也是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小书，小叔，是不是有点儿占便宜的嫌疑？
“算了，你也叫我书姐儿吧！”
入乡随俗。
“在家，你就叫我书姐儿，我要是穿了男装出去，你就叫我公子。”
叶尘自然是听话应了。
叶尘叉了将近二十条的鱼以后，赵灵书才喊停。
两个人用草将鱼嘴串了起来，拎着往家走，还顺路送出去好几条。
赵灵书突然想起她之前抓的鱼，问系统：“统统，你是不是也要养殖鱼？”
系统干干巴巴地回答：【恭喜你，答对了。】
赵灵书没管系统的小情绪，直言道：“原本应该分给我的鱼也先放你那养着吧，等繁殖的多了，你再分我一半。”
一听到鱼都给它，系统的语气立刻变了，【好的，我亲爱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