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爹没了,家也要分了,你要立起来了!”
如果可以,柳老爹也不想跟十岁萝卜头谈论这种话题,但是不谈不行。
两个儿子都是厚道人,但是,再厚道的人也不是傻子,能养三房三年五年,不可能养一辈子,孙女作为家主,早晚都要挑起大梁。
“我明白的,”柳瑜伸出自己的小手,拍着胸膛保证,“爷放心,孙女一定能把你们养的白白胖胖的。”
哪怕只有十岁,柳瑜依旧有蜜汁自信。
呵呵......
老爷子忍不住嘴角抽搐。
他觉得孙女并没有明白。
“算了,大道理跟你说也不懂,打明儿起跟着我种地,手把手教你两三年,好赖饿不死。”
总归能把小儿子这根独苗留住。
“种地?”
柳瑜满脸抗拒。
不是不愿意,事实上,种花家人对土地有着执着而固执的热爱,柳瑜也一样。
然而,无可奈何!
作为渣爹的唯一子嗣,板上钉钉的家族继承人,无论他怎么不待见自己,都不会放松对自己的培养与训练。
自出生开始,就一直用家族实验室产出的各种药剂熬练身体:
口服的,药浴的、涂抹的……
提升潜力的、刺激脑域的、淬炼身体的……
身体也因此产生变异,别说种庄稼,就是路边生命力极其旺盛的杂草,经常接触一样枯死.
行走的百草枯舍我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