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佛龛。
姜饼饼:“他能不能有点新意。”
谢映南耸肩,“秃驴是这样的。”
和前面不一样的是。
这个佛龛很正常,由黄檀木制成,正燃着的檀香白烟袅袅。
里面供奉的不是佛。
而是一枚黑气翻涌的魔珠。
谢映南愣住,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是母亲的传承。”
姜饼饼扫过他眸中化不开的悲怆,低声说了句,“师兄,我到外面给你护法。”
她说完走出房间。
蹲在屋外的墙根下,隐约听到里面花孔雀压到极低的哭声。
姜饼饼抱着膝盖,不由地想,为亲人流泪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她很小很小的时候父母出车祸去世,父母没留下什么钱,也没有亲戚愿意养她,后来被警察叔叔送到福利院。
怎么长大的呢?
只能说冻不死也饿不死。
毕业后出去上班。
也许本身性格比较“独”,没交到特别好的朋友。
“嗐——”她自嘲地嗤了声,“怎么忽然想起这些了。”
都怪花孔雀,害的她跟着感性。
姜饼饼站起来,拍拍裙子上面的灰尘,琢磨着做点什么东西吃。
正低头翻储物袋。
一股包子的香气钻进鼻尖。
很好闻!
她不自觉拱起鼻子多闻了闻,抬起头,就看见焚绝拿着包子站在面前。
他眉梢一挑,眼尾染着薄薄笑意,抬了抬手把肉包子的香气扇过来,意料之中的语气问:“饿了吧?”
秘境里的天空阴沉沉。
小院也极其简陋。
这种环境下,竟莫名有些温情。
姜饼饼微微一愣,抿了抿唇说,“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先吃吧。”焚绝转身,随便拖了把木椅过来,“你坐这里。”
他说什么,姜饼饼就乖乖做什么。
焚绝眼底带着一缕诧异,看着小口吃包子的姜饼饼问:“今天怎么没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