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沈娇凉凉一笑:“你才胖了。”
晚膳用的很“愉快”,李沈娇全程没说话,四爷一向言简意赅,也没有说话。
李沈娇今天没在院子里走走消食,洗漱沐浴完后,就滚进榻里了。
等熄了灯,四爷才上手,李沈娇就“娇兮兮”的说着:“爷,奴才来了月事……”
吃了她的茶还想碰她?
李沈娇最近胆子大了不少,主要是她发现,四爷对她还挺纵容的。
四爷愣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爷记的是你是每月月末……”
这就很……
李沈娇脸臊的慌:“许是爷记错了?”四爷怎么了连这个都记得?不应该啊?
其实是因为四爷四月二十八那日来看了李沈娇,次日去的江南,但二十八那日,四爷没碰李沈娇,因为李沈娇小日子来了。
但今儿个都七月初九了。
四爷捏了一下李沈娇的腰,直接上手。
……
月亮藏在云层里,脸羞红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瞎撒谎,后果可能很严重。
第二天差点没起来的李沈娇哭唧唧,然后中午的时候就见苏培盛捧着一堆东西来了。
一匣子书,书的最下头还是铺了一层银子,嗯,这很四爷。
然后还有一盒的口脂,嗯,没错,就是一大盒,李沈娇随意拿了两小盒来看,还别说,颜色挺好看。
嗯,苏培盛见缝插针,说是四爷在江南的时候挑中的。
然后还有一个锦盒,里面头两层是各种各样的花糕,最底下是两小罐花茶茶叶。
然后又苏培盛捧出两本书来,说着:“这是四爷叫奴才额外交给格格的,说是格格自会明白。”
李沈娇接了,看了书名就呆了,这不是昨儿个同四爷说的那两本经史嘛?
李沈娇翻了一下,嗯,四爷做了批注,不过字迹有些稚嫩。
好家伙。四爷这是把他七岁时的书找出来向她证明了。
叫小路子送走了苏培盛,李沈娇看着这一堆东西,忽然忍不住笑了:“四爷还挺好的嘛。”
再晚一点,福晋又叫人赏了料子来,说是四爷从江南带回来的,都是娇嫩的颜色。
李沈娇笑着叫秋壶收着。
……
正院里,福晋心情不错:“白佳氏这才是真的不成了,丹桂可安置好了?”
玉如垂眸,恭敬答话:“已安排妥当,宋格格那儿半点儿没多疑。”
福晋眸光微闪,笑了一下:“她是个谨慎的,可也不是个聪明的,聪明的,是东边儿那个呢。”这是说李沈娇。
玉如不敢接话。
福晋摆手:“去问问我额娘,可有没有叫女子难以受孕的东西?”
玉如捏了捏衣裳:“福晋的意思是?”
福晋悄然一笑,清秀的脸很是冷然:“我喜欢安分的人,但仅仅是安分却不够的……”
就譬如宋氏,遇喜之后不也不安分起来?本想着叫她平平安安生下孩子,既然她不知趣儿,那就只能吃些苦头了。
得宠可以,有孕也可以,但如今,绝对不能有侧福晋出现,绝对不能!
如果非要作死,她不介意拔了她们的爪牙,叫她们永不翻身。
福晋缓缓一笑。
四爷一早进了宫,去见了德妃从永和宫出来,就和失魂落魄的十三阿哥撞上了。
四爷忙拉住十三阿哥:“怎么瘦成这样?莫不是阿哥所的人亏待你?”
十三阿哥红了眼眶,额娘病了这么些日子,宫里那起子捧高踩低的,说什么太医照料,不过就是加重额娘的病情!
还是德额娘怜惜,请了太医院院判来,额娘这才好些了。
“不曾,是如今日子热了,弟弟进食少的缘故,四哥不是在江南吗?怎么回来了也没个消息?”十三阿哥哽咽着。
四爷不想说是因为十三阿哥的缘故,只说着是江南的事结了,便提早回来了。
十三阿哥喏喏:“四哥……四哥,弟弟想向四哥借些银子,等到……等到颁金节就还给四哥。”十三阿哥抬头看着四爷,瘦干的脸上满是希冀。
四爷沉吟:“你要多少?可是内务府克扣了你的银钱?”
当阿哥的,每年都是有固定的俸禄的,这是由朝廷出钱,同样,嫡福晋,后宫嫔妃们也是。
十三阿哥摇头,窘迫:“不是……只是弟弟想买一支百年野山参来给额……章佳氏养身子。”
章佳氏只是庶妃,十三阿哥连一声“额娘”都唤不得。
四爷轻拍了拍十三阿哥的头:“四哥那儿还有两株野山参,晚些时候叫苏培盛给你送来,今年山东巡抚又上供了不少阿胶,我得了一些,你一并给章佳氏送去吧,你也别太忧心,课业不能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