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笑着。
四爷看了看桌案,福晋的茶盏里的温水晃荡,他也并不拆穿,只“哦”了一声:“有何喜事?”
福晋低头温柔地抚摸着腹部:“今早臣妾感到身子不适,便让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谁知太医把脉之后竟然说臣妾遇喜,已有月余。”
话说完,福晋才缓缓抬头。
四爷兀自一笑,声涩沉厚:“辛苦福晋了。”
福晋便站起身,眼中不自觉地含了泪:“有爷这一句,哪里还有辛苦一说呢。”
四爷探掌伸去把福晋扶起:“你既遇喜,往后便不必让自己那么操劳,仔细着自己的身子。”
福晋许久没有感受到过这样的夫妻情深了,她张唇:“今儿个臣妾已让家中挑好了能管事的人替臣妾分担。”
四爷把福晋扶起后便松了手,他的眉目渐渐沉下去,默有几息:“福晋心中有定夺爷便不必多言了。”
“今儿个事忙,前头还有公文,爷便先回了。福晋也早些歇息吧。”四爷按额起身。
福晋不解怎么好好说着话四爷就不高兴了,她才落座又站起身:“臣妾送爷。”
四爷回首:“你有孕在身,好好歇着,不必送了。”四爷眼下也不愿和遇喜的福晋争执。
感受到四爷的关怀,福晋只以为是前头四爷真有公务,还吩咐着:“叫小厨房做一盅参汤给四爷送去。”
玉如应是,不过还是有些遗憾四爷没有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