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说那男的脸长的是真好,好好奇后面那哥长什么样?”
“怎么感觉走前面那个男的很眼熟哎,好像在哪里见过?”
“得了吧,人家那衣着打扮看着就是大老板中的大老板,我们这老百姓能在哪里遇到过?”
“……”
“……”
在周围吃瓜群众的窃窃私语声中,顾聿面不改色的去窗口拿好了药,然后扭头就把陈泽安连拖带拽的塞回了车里。
被这么粗鲁的对待了一番,陈泽安那狰狞的伤口仿佛更严重了。
汩汩鲜血不断地从伤口处冒出,将洁白的袜口浸染的通红。
惨烈的让人看着头皮一阵发麻。
不过陈泽安回到车里后也不再闹腾,自己伸手揭下了头上盖着的薄毯就随意的扔在了一旁。
他的头发在薄毯静电摩擦的作用下有些许凌乱,如玉般无瑕的一张脸似是被捂的微红。
待到二人坐稳了,司机这才一踩油门,向着燕京东边的郊区驶去。
“我先给你消毒。”
顾聿用消毒湿巾擦了擦手,随后用棉签沾满酒精,弯下腰轻轻的涂抹在陈泽安的伤口处:“人已经被带到了一处废弃的仓库,包括丁同新和那七个主犯。”
“嗯。”
陈泽安闭着眼睛靠在那里,脚腕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不禁抿了抿唇:“聿哥,可以给我一把枪吗?”
燕京是顾家的半个天下。
顾聿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在燕京悄无声息的将八个人送去了城郊的仓库。
或许他这次敢亲自出面,就已经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活口的打算。
顾聿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可正如同疯子和疯子才能走到一起,陈泽安自然更不是什么善人。
他睚眦必报而又不择手段。
闻言迟疑了半晌,顾聿还是点了点头。
“好。”
他抬眸看着陈泽安,低哑的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