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安擦了擦眼角的泪意,起身走到了顾聿的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露审视。
“聿哥,你没有资格就这么……”
陈泽安边说边单膝跪在了沙发上,一只手猛的拽起顾聿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跟我一刀两断。”
他一字一顿,语气坚定。
顾聿先是怔愣了一瞬,紧接着呼吸声有些灼热了起来。
陈泽安的身上一直很好闻,是一种清淡而又澄澈的果木香。
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淡淡的果木香味混着一丝烟味恰到好处的萦绕在了顾聿的周围。
像是一张网,沉沉的笼住了他。
头顶那吊灯的灯光也越过了陈泽安的肩头洒在了顾聿的面上。
顾聿眯了眯眼。
眷恋的看着陈泽安那镀上一层柔白色灯光边缘的下颌线。
他甚至还可以看清陈泽安微微扇动的眼睫,还有鼻子上那颗鲜艳夺目的红痣。
可缱绻温柔的气氛还没来得及抽丝剥茧,就被陈泽安肆无忌惮的打碎。
“聿哥。”
陈泽安垂眸睨着他,轻声呢喃:“幼清的事情,责任不全在你。”
“可我们之间还有太多账需要算。”
“我们这算是互相招惹。”
话落没等顾聿回答,他的指尖就触碰到了顾聿的颈侧。
滚烫的动脉似有热血喷张,似夏日荷塘温风涟涟。
他低下头,带着发泄的恨意,呼吸炽热的往顾聿的chun上吻去。
一刹那间,顾聿浑身的血液仿佛尽数涌到了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疯狂的叫嚣。
淡淡的果木香味好似漫山遍野。
是阳光肆意洒落,是白雪融化成河。
顾聿好喜欢这个味道。
他好像也离不开这个味道。
于是他茫然的回应,却猝不及防的被面前之人伸手掐住了脖颈。
陈泽安用了很大的力气。
跟他从前对陈泽安的手段如出一辙。
“忍着。”
陈泽安眼底腥红一片,还没等顾聿开口说话,强势的wen又一次重重的落下。
他的chun||瓣灼热的厉害,仿佛带着电流,席卷到了顾聿的四肢百骸。
陈泽安开始疯狂的攻城lue地。
像是想极力克制,又像是莫名的渴望万分。
或许是上一世厮磨拉扯的原因,让他的灵魂开始极度扭曲。
好像并不满止步于此。
五年前在一片寂静绝望时初遇,顾聿于他而言何尝又不是高台上的神明。
是顾聿救赎了他。
所以他心甘情愿的匍匐于顾聿的脚下。
任凭顾聿审视他的屈辱和狼狈,也愿意将乖巧和温顺慷慨相赠。
烛台高照,恩情未泯。
复杂交织,爱欲滚烫。
可如今的陈泽安,早已在长达五年的压抑和折磨中养就了一身疯骨。
他只想将他曾经供奉的信仰狠狠的拉下神坛。
碾碎他,报复他,禁锢他。
他这一世要他的神明跌落神坛。
他这一世要他的神明奔他而来。
敞亮的客厅里,滚烫的气息在两人彼此之间翻涌。
顾聿眉头深深蹙着,面色因为窒息而涨的通红。
可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疯了般的陈泽安。
他竟是下意识的不愿拒绝与反抗,而是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能去笨拙的迎合。
良久。
陈泽安才拉开了和顾聿之间的距离,抬手擦了擦湿||透了的chun。
“你还挺享受。”
陈泽安冷笑一声,猛地扣住顾聿的肩将其压进沙发角落:“你别告诉我,你这是要为爱做0。”
“……”
顾聿呼吸一滞,眉头皱了皱:“别闹。”
可下一瞬,他竟是眼睁睁的看着陈泽安摸出口袋里的cho>ker,在他的脖颈处比划了比划。
“聿哥,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确认一下。”
这个cho>ker也是一开始的时候顾聿找人定制的。
上面挂着一个纯金的铭牌,还有一条配套的xx。
最大程度释放的电||流或许可以轻轻松松的电||晕一个成年男人。
因此顾聿垂眸看了一眼陈泽安放在他脖子旁边的cho>ker,眉眼微颤:“……你说。”
“在沉入海底的时候,我好像在梦里听见了你的声音。”
陈泽安蹙着眉,唇线渐渐的拉直:“似真似假,如梦如幻。”
“聿哥,难不成你这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