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不要挡着我的道,光头。”可是少女也不怯,猩红的双瞳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双眼,语气中透露着冷冷的杀意。男人也不恼,只是缓缓的说到:“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世界树又侦测到以太之海的活动,邪恶的力量又一次尝试将魔爪伸向阿尔蒂斯特,而你身为绯红之爪的战团长,现在离开战团,剩下的人将如何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威胁。”
少女听闻后,只是冷笑一声:“我一直知道的,你们容忍我纵容我,只是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如今他突然销声匿迹,你们对我还有我哥哥协助建立的绯红之爪早就看不顺眼了。最近的巡视和作战安排,都把我们排除在外了,不是吗?”“这些都是误会,绯红之爪的任务还在分派中,敌人的动向还没有查明,我们不可能派出所有的兵力去像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转......”
“不用说了。”少女绕开了身前的人墙,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你继续和你的军团玩你的过家家吧,哥哥不在这里,我也对军团没有一丝留恋,你们心里也是巴不得我这个麻烦离开吧。那么,我们就此别过,战帅大人。”说完,少女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他已经失踪快半年了,你觉得你还能把他找回来吗?”男人抬高了自己的嗓门,背对着少女喊道。少女的脚步也没有停下来,她继续说道:“当然,我可是他的妹妹。”在这之后,少女消失在了中庭的拐角。那两个士兵见状,这才想起追了上去,可是却被男人拦了下来。“这个军团没有谁能管的住她,除了那个男人罢了。你们跟上去小心她失去耐心起了杀心。”两个士兵一听,身子忍不住颤了颤,两人对视一眼,便回过头对着男人鞠了一躬:“是,战帅大人。”说完两个士兵退了下去,看到士兵们消失的身影,被称为战帅的男人这才扭过头抬起来看向头上的窗户,只见那紧闭的窗户缓缓打开,两个男人微笑着对着战帅点了点头。战帅一语不发,他扭过脑袋,随即也离开了中庭。
看到战帅的身影从窗户前消失,两个男人互相攀谈了起来,其中一人身着华丽的白色西装,正是斯科姆,另一人则身披斗篷,看不清面庞。“哼,这下可好,一个麻烦自己跑开了,省得我们多少功夫。”斯科姆冷笑着说到,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她跟她的战团实属是一个大麻烦,战团里全是跟她一样来的混血或者兽人,对她忠心耿耿,根本不好渗透,战力还不容小视......但是没了这个疯女人坐镇,绯红之爪根本不足为虑。”说到这,斯科姆转过了头,看向黑袍人,“喂,你去叫几个人把这个疯女人斩了,一绝后患,怎么样?”黑袍人低声笑了笑:“那你亲自去一趟,如何啊?我会在赌桌上赌你死无全尸的,还是全押。”
感受到斯科姆愤怒的视线,黑袍人又笑着摆了摆手:“那个女人的实力你心里也有数,能够击败她的整个军团就寥寥数人,能全身而退的就更少了。只是随便挑几个大头兵下去只怕都不够她塞牙缝的,大举派兵或者调动那些我们阵营的实力者也只会引起忠诚派的疑心,接下来的计划就更难进行了。”说完,黑袍人取出个怀表,看了眼时间后又收了起来。
“她不是想找那个人吗?就让她寻去吧。”黑袍人说到这,发出了阴险的笑声。“她还不知道,她那亲爱的兄长已经被战帅大人亲手斩杀了吧。”
......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蓝发的少女叹了口气,她卸下身上的轻甲,换上了一身淡紫色的连衣洋裙,又准备了佩刀挂在了腰带上。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她走进了自己的卧房,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个精美的木盒,少女轻轻抚摸着木盒,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她将木盒打开来,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大大的深蓝色的蝴蝶结发夹。
少女走近了她的梳妆台,坐了下来,抬起手为自己扎了个鱼尾辫公主头,然后用那蝴蝶结发夹固定好。
看着自己镜中的形象,少女有点失神,她第一次扎着这个发型还是她的兄长亲手为她扎好的,可如今她的兄长不知去向,身边也尽是危机潜藏。
她的兄长临走前告诉少女,他必须要去阻止某件事情的发生,少女的兄长表示他的旅途太过危险,他不能接受少女和他踏上同一座危险的独木桥,于是将少女留在了军团中。但是这一切都过去太久了,自从兄长的离开,这个军团已经出现太多的变化,通常都是坏的方向。是因为兄长离开了军团而导致这些现象的发生,还是说这正是兄长离开的原因,少女心中并没有答案。
如果能找到他,这些问题说不定都会得到答案,甚至兄长能够轻松的解决一切。
虽然她的兄长一再强调不能来追寻他的足迹,但是少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今军团的现状不容乐观,兄长必须了解到这些情况。
——而且她想马上见见她敬爱的兄长。
少女的军团生活说不上快乐,虽说少女作为战团长,她也有一群对她马首是瞻的手下,但是这些比起于兄长相处的时光,这里的日子实在是太过让少女感到压抑了。少女怀念那些与兄长相伴的日子,少女内心涌上一股苦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