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想的那么值钱哦,老兄。你抓了我,我的老板只会再换一张牌罢了,你还是会困在这个矿山里,什么也改变不了。”
独眼男子笑了笑,他收起魔力枪,转身坐回了他的汽油桶上。“你们组织不过都是一丘之貉罢了,只要能从巴尔顿的躯体上咬下一块肉,即使断根牙齿都不在乎。这我当然是最明白不过的。如果你的老板拒绝我的报价的话,我就把你出售给其他那帮人。毕竟像你这样好使的角色在哪都是抢手货呢......你知道吗,据说北方有一种新型的奴役法术,只要契约双方点头同意,被奴役的一方会失去自我,完全成为奴役者的玩具呢......你说说,你觉得你会在那帮人的手里维持多久的自我呢?”
莉莉丝再一次叹了口气,她事实上并不在乎为谁工作,更不在乎所谓的忠诚心,她只是像尽可能多的去完成一件又一件危险的差事,她只是想让自己在这生与死的边界中不断试探着,好让她沉迷在名为濒死的刺激中,这样就能暂时摆脱掉对逝去妹妹的自责与愧疚。这是她伤口的麻药,如果能幸运的就这么回到妹妹的怀抱,那可能是对她最大的救赎吧。
然而那个男人并没有像她一样逃避了身上的责任,那个男人选择承担了一切,为了庇护自己所关心的人,他选择与世间的黑暗达成交易。在面对无可奈何的重担之时,自己只是闭上了眼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视而不见。而那个男人只是默默的接受着,如同磐石一般,庇护着他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啊,怪不得自己在他的面前总是抬不起头啊。因为他就是我曾想成为的模样,我成为不了的模样,我一直逃避的模样。
想到这,莉莉丝苦笑了一声,闭上了双眼。
“队长!有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