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ABB股票也产生了可观的受益，罗婕把它和西门子股票一同抛售了，暂时从股市鸣金收兵。
从那天起发出那条消息起，罗婕便一直闷头在家敲代码，极少出门。
潘尼的话确实让她想开了，可想开归想开，丝毫不能改变她因为这件事而情绪不佳的事实。
——虽然她也知道这件事中卡卡不是过错方，可迁怒是不需要理由的。
懂事太久了，偶尔任性一回感觉也不错。
梅丽莎之后特地来了罗婕家拜访她。这个真诚的那不勒斯女孩忧心忡忡地拉着罗婕的手，表示始终站在她这边坚定不移地支持她和卡卡，俨然一副头号粉丝的模样，这让罗婕哭笑不得。
“Rose，你们一定要在一起，不要把卡卡让给别的女孩。反正在我看来，只有你最配他。”梅丽莎告别前如此说道。
在一旁听着的潘尼逐渐心塞：死去的回忆又开始攻击我了。
罗婕挑眉一笑，没有说话。
*
西门子贿赂案造成的风波还没有开始平息的迹象，不过罗婕不处于这场风波的中心，自然影响不到她。
她窝在家里慢悠悠地写代码，把先前构建的框架一点点填充好。坐累了就去花园散步浇花，或者认识一下潘尼带来的猫猫军团。
收养潘尼的三年里，这只自称是系统、找她报恩的猫猫给了罗婕不少的灵感。PHS就是这些灵感下的产物之一，加上她手头上正在写的程序——一个智能管家系统，算是一类人工智能。
这个系统被罗婕断断续续写了两年代码大致搞出了整体框架，现在就等着她一鼓作气把它搞定。
在罗婕错过帕尔马和米兰的比赛的后几天，这个被她命名为“Callo”卡罗的智能管家终于可以成功运行了。
一行方正的中文字显现在电脑屏幕上：“你好，罗婕，很高兴为你服务。”
罗婕打算先把Callo挂在自己电脑里，并且对它开放部分浏览权限，好让它自我学习。
人工智能是当前互联网公司比较关注的版块，出现在漫威旗下的超级英雄《钢铁侠》里的女性人工智能“贾维斯”更是引领过美国人民对AI的憧憬热潮。
不过罗婕没想过把Callo的源代码卖给微软之类的巨头企业，即使这能让她瞬间变得家缠万贯。
和无人机一样，Callo只是一次尝试。罗婕以后想做的事还有很多，这点算是微不足道。
*
当罗婕终于想起她似乎很久没去俱乐部时，书桌上的日历已经走过了十多天，直接来到十一月中旬。
冷意逐渐明显，房外的绿植也凋零干净仅剩光秃秃的枝干。
罗婕盯着玻璃窗眼神放空，而让她走神的是十分钟前来自卡卡的一通电话。卡卡在电话里问她：
“Rose，我有话想对你说，你有时间吗？”
罗婕心底的那点小情绪早就被她揉碎洒掉了，就像潘尼说的她准备继续朝他所在的方向靠近。暂时不管结果如何，只求过程无悔。
她柔和了清冷的眉眼，微笑着回应他：“好，里卡多……正好我也想你了。”
潘尼摊开肚皮躺在花园里的摇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它眯着眼睛忽然瞧见罗婕一闪而过的身影，哦，她似乎是准备出门……
几乎是一瞬间，潘尼睁大眼睛立即来了精神，一个鲤鱼打挺跳下摇椅，三下五除二跃上围墙，目送罗婕上了一辆尾牌有点眼熟的车。
等等！潘尼瞳孔一缩意识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这不是卡卡的车吗？！
“咪嗷！”潘尼激动到挥舞爪子，却是一个没站稳从墙上掉下来，“簌簌”几声在花丛里扑腾。
过了一会，它顶着几片蔫黄的枯叶从花丛里钻出来，身上灰白的毛发被花枝刮得乱糟糟，它眼神里的兴奋意味却是未消减半分。
潘尼紧了紧猫爪，心里油然而生了一股欣慰之感：“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