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吴冕目的始终是治病。那个小家伙还在剑协医院“沉睡”,总要想方设法把他唤醒。
可是一个来历不明的“植物人”,没有任何既往资料,想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
吴冕虽然觉得困难,却没有任何畏难情绪。
科研就是这样,前方一片迷雾,没有一丝光亮,走出去的每一步都不知道是对的还是错的。有些科研人员研究了一辈子,最后发现自己走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就像是古代“南辕北辙”的成语一样,方向走反了,想要绕一圈再绕回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吴冕知道自己面对的情况还要好一些。
最起码前面有几十年的积累,无数科研人员探索方向。而且吴冕高度怀疑通用医疗生产的signa architect 30t设备以及随后denis ducreux博士建立的dti序列,通过计算水分子在不同方向上扩散的速度不同来还原出的大脑神经纤维束分布,是克隆羊研究的一个后继研究。
也就是说,国外的科研人员为了研究“思维”,已经准备好了武器,并且摸索出一套崭新的方法。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做事情总是容易一些。
抽完烟,吴冕没有马上回去,不浪费一分一秒的去工作。而是静静的看着八井子的夜,陷入沉思。
一样的夜里,王青山也在沉思,躺在病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无法入睡。